生辰八字一樣,代表著什麼呢?似乎只能說明月景冰和趙文寧一起失蹤,並不是偶然。
韓影接著道:“你問過藍翎兒的來歷了?”
月意然點點頭,“翎兒姑娘應該自小養在世外仙山,沒惹半點俗世塵埃。”
韓影不置可否,“那你也應該知道了整件事的前前後後了。”
“嗯,雖然翎兒姑娘說得很缺乏組織邏輯,不過在下還是大致瞭解了。”
“那你怎麼看趙文寧的行蹤?”韓影問道,“那兩批人似乎還把藍翎兒當成趙文寧,至少說明了真正的趙文寧不在他們手上。”
“是這樣。”月意然道,“不過現在可以排除那一批黑衣刺客,只用把注意力集中在那群刺著五聖教紋身的刀客身上。”
“五聖教?”韓影下意識的坐起身來,竟忘記了滿身疼痛,“為什麼會提到五聖教,這個邪門教派不是早已被覆滅?”
“你小心傷口。”月意然趕緊扶住韓影,讓他別激動,然後把自己從疏林齋出來後到韓影甦醒這期間所有注意到的事都告訴了韓影,兩人互相修對了一下各自所知的資訊,便在腦中對整件事有了個大致輪廓。
從一開始,藍翎兒便被當成趙文寧落入了刀客們的手中,而那群黑衣蒙面刺客雖然也是想要奪走藍翎兒,可卻不一定是和那些刀客一樣把藍翎兒當成了趙文寧,也就是說,以獨眼人為首的蒙面刺客們想要的,很可能是藍翎兒本身,而非趙文寧,他們兩批人馬只是陰差陽錯,攪在了一起,二者的目的,根本就不一樣。
然而就算理清了這些,眼前也是一片雲霧,兩人不知該從何下手。
韓影這時想起了畫溪柔,說道:“溪柔那邊應該有了線索,所以才會派出迅蜂,我們不如在這裡等一下,等迅蜂尋我到此,再跟著訊蜂去找她。”
月意然點點頭,“現在似乎也只能這樣了,韓大人你的傷不輕,暫時不宜行動。”
“我不要緊。”韓影淡道。
月意然微微一笑,話中有話般道:“那,就當是為了不易在雨中奔波的翎兒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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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裡好無生氣,只有大漢們沉重的呼吸聲和竹椅上下顛簸的嘎吱聲在畫溪柔的耳中迴響。
走道里沒有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