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他們將比一般人要遭受地多得多。
所以這個大典,用時不長,其中卻是無比驚險的!
大長老用秘法與聖石溝通後,就將它放在受禮之人手中,然後其他的就是受禮之人親身感悟。
有些人耐不住自己的心魔而狂性大發,被聖石反噬,有些人即使破了心魔,也有可能靈力耗盡,成為廢人!而且聖石一旦交到受禮之人手中,他的一切感官都是你外界完全隔絕的!
這個時候要是碰上不安好心,想要趁機偷襲的,也是防不勝防!
若是說長老殿的威名,怎會由著那些宵小踐踏,那可就錯了。他們怕的不是不顧生死的狂徒,而是那躲在暗處時刻蠢蠢欲動的黑暗頑敵!
大長老對著聖石低喃幾句,那晦暗的聖石竟是突然暴漲出刺目的精光,隨著不斷閃爍的銀紫色光輝,“刺啦刺啦”的電擊聲也是不斷響起。
大長老一臉肅穆地看向流醉,開口問道:“七殿下,你準備好了麼?”
流醉看了眼周圍這般警戒的眾人,心中也是有些緊張的,看來這個大典遠不如自己想象地那麼簡單,可是為何花玲不曾跟自己說明呢?
下意識地看向花玲的身影,卻見花玲刻意避開了自己的目光,然後轉過身去盯著一個點不動了。
流醉心中的疑惑更甚,將遠去的心思收回,然後慎重地對大長老點了點頭說道:“開始吧!”
大長老吸了口氣,然後將手中的聖石向流醉遞去,“吾離殤七殿下接受神的考驗!”
聖石在落入流醉掌心的那一刻,渾身的精光都沒了蹤影,古樸無華就像個普通的石頭一般。而流醉卻跟它這平靜地表現一點也不搭調地,感覺到一股巨力襲向他的頭部,然後所有的意識都失了個完全!
正殿裡所有人都沉默著,警惕地看著周圍,運起靈力感受著殿內氣息的變化,就怕引來什麼了不得的懂得隱藏身形的厲害人物!
花玲擔憂地看著流醉,不是他故意不跟他說其中的兇險,而是這些是避免不了的。說了也是徒增煩惱罷了……而且,他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讓流醉的人生,突生枝節!
輕嘆一聲,花玲握緊了自己的手,仰頭看向外面,但願一切順利吧!
而事情果真如眾人希望的那般麼?
流醉的識海中一片黑暗,他就像是睡著了一般,渾身痠軟的,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只是有些無力。
耳邊響起細細碎碎的聲響,像是有人在說話,也像是其他的什麼。過了許久,流醉覺得手腳有了些力氣,流醉試著動了動手,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眼前並不亮,他只記得自己接過了聖石,可是怎麼就天黑了麼?疑惑地再動了動腳,流醉才發現他竟然是躺在地上的!
難不成自己睡著了?流醉疑惑著,坐起身來看向周圍。頭頂上點了幾盞宮燈,流醉有些驚訝,他怎麼回“蒼瀾宮”了!
這裡並不是寢宮裡面,而是通向“蒼瀾宮”的一處走廊,頭頂上明晃晃的宮燈,比起其他宮裡也是精美的多!
流醉愣愣地盯著那宮燈許久,直到自己眼前都生了光點了,才再次動作起來。
不對勁兒啊!若說自己在舉行大典的時候睡過去了,也該被人送回“蒼瀾宮”才是,他怎麼會睡在走廊上呢?
越想越古怪,流醉甚至開始猜想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夢了,伸出手捏了捏掌心,直達心底的疼痛,清楚又明白地告訴他自己可是清醒得很!
流醉揉了揉自己的頭,身後響起了腳步聲,流醉一愣扭身看去,竟是滄泠跟胤!兩人面色難看,像是在爭論著什麼,臉上都有著怒氣。
兩人走到近處,竟是一點都沒發現流醉的樣子,從他身邊走過,停在了他前面。
滄泠冷喝道:“這件事本就是瀾做得不對!讓七皇侄他自己去舉行大典也就算了,居然還想將他送走!”
胤皺緊了眉頭,往日裡並不會表露出一點心思的臉上,隱隱也有怒氣的痕跡,“他的心思我們猜不準,不過這個節骨眼上,他居然要邀請瓊夏公主來離殤參見什麼國宴?!”
滄泠咬緊了牙,“還說是要為幾位皇子選妃!我看是他想要選妃了吧?!”
胤嘆了口氣,說道:“瓊夏國公主可是跟七殿下一般的年紀,他若真想選妃,也不會挑上這麼個能當他女兒的少女吧!”
滄泠冷哼道:“誰知道他想幹什麼,今天跟我們議事,也是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今晚居然說要留宿雪妃的‘凝雪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