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和祖母商量要招休音入贅。”
楊澤用來很長時間才把這個訊息消化下去,明白過來之後爆發出一聲冷笑:“她好大的口氣!”
楊沅見他目露兇光,忙勸道:“大哥,那是我小姑,再說那個少女不懷春,休音長的什麼樣你自己知道。我們家在上水縣也算是大戶,她又被那樣一個祖母嬌慣著,不知天高地厚一些也不算什麼。”大哥你可千萬別忙著去宣告主權……
楊澤怒了努嘴,“那你的意思是?”
“看在我的面子上,當然是要用溫和一點的手段,讓她知難而退。”楊沅在心中偷偷捏了把汗,心說大哥你剛剛果然是想去宣告主權的吧。
楊澤想了想,點頭道:“那你說有什麼辦法?”
楊沅道:“首先自然是要讓她知道你們倆兒之間的關係,但是又不由我們自己去說,最好讓她眼見為實,總比我們勸一百句要管用。”
“眼見為實?”楊澤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嘴角浮上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意,“好,我就讓她眼見為實。”
楊沅的心卻又提了起來,心說大哥你可別上演什麼過激戲份把人家未出嫁的小姑娘嚇壞了
。
魏休音看不見,但骨子裡那一股雍容貴氣掩飾不住,靜默地從他周身散發出來,沒有任何壓迫的氣勢,卻無法讓人不去注意。就像那日蘇空青的喜宴上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去矚目他一般,從他走進書房開始,阮老爺也不由自主地抬眼去看他,眼珠不錯地看著他。
魏休音聽不到他說話聲,只好慢慢尋摸著走過去,走了一會兒,試探般地喊了一句:“阮老爺?”
阮老爺這才從震撼中反應過來,忙起身將他迎了過來。魏休音落座許久,阮老爺仍然細細盯著他看,那目光有如實質,讓魏休音感覺到十分不舒服,徐徐問道:“阮老爺,你做什麼一直看著我?我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麼?”
他不由自主地抬手去摸了摸束髮的簪子——就在不久前林沐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