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老爺,元老夫人她,她受驚之後說著胡話!”
紀定北一腳就踢在那小廝的身上,“滾!”轉頭,就看著白姨娘,“是你,是你去了靜園將事情告訴給孃的,是不是?!”
白姨娘雖然是倭寇所生的,但是,畢竟是個女流之輩,並不會武功,這會兒嚇得哆嗦地使勁搖頭向後退去。
紀定北怒火中燒,上前一巴掌就扇在白姨娘的臉上,頓時“啪”大聲得驚訝了眾人,白姨娘被他打倒撲在地上,口中帶血,“老爺!”眼淚婆娑地就看著紀定北,紀定北就差要一腳踩死她,可是被紀美援拉住了,“爹爹,爹爹!求您放過姨娘!求您放過姨娘!”她死死地抓住紀定北的腳,不讓他動。
“讓白姨娘搬到清雅苑中去!禁足三月!”紀定北狠狠地冷了白姨娘一眼,轉身推了紀美援在地,立即就走出去去元老夫人那邊。
紀無殤看著,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趕緊跟上。這只不過是小小的懲戒!這樣的女人,被打活該!
堂裡的人看了,無不給這瞬間的事情搞得目瞪口呆,半響,南宮姨娘開口,“來人,通知各院的下人,莫給哭哭啼啼的!夫人和大小姐皆是平安歸來!誰也不許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否則,都棍棒伺候!都給我散了!”白姨娘被命令搬去清雅苑禁足,這說明的是她失寵,而且,那清雅苑就是冷苑,平日裡都沒有多少丫鬟在那裡打掃。
白姨娘暫時倒臺,而北夫人又病了,當然是輪到南宮姨娘掌權。
眾人都領命去了。
謝姨娘目光稍稍冷清,看著眾人,便欠身的出去,朝著元老夫人的靜園走。秦姨娘嘴角微微笑了笑,不說話地挺著大肚子走出去。紀舞夏看了一眼南宮姨娘,看她臉上微微有些欣喜,估計是因為白姨娘失寵,她掌權的才高興吧!紀茵雪看著,尋了藉口,也走了。
紀舞夏和紀美援兩人扶起跌倒在地上的白姨娘,白姨娘已經是哭成淚人一般,“滾開!你們這些不孝女!嗚嗚!”
“姨娘,如果不是我,你估計就還要捱打!”紀美援看著她,不滿地說道。
“就你貧嘴!”白姨娘瞪了紀美援一眼,“你不攔著你爹爹,你就讓他打死我吧!”
“別說了,周邊看戲的都散了!”紀舞夏看著冷了一句,“我們趕緊走吧!不然爹爹回頭看了不高興!”
“呸!”白姨娘朝著紀舞夏身上就啐了一口,“你都不知道是誰生的!竟然對我如此!小心我要你的命!”
紀舞夏一聽,頓時驚愕看著白姨娘,“姨娘,你說,你說要我的命?”
白姨娘聽著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頓時眼淚又流下來,“是我糊塗了,俗話說的,虎毒不食子,姨娘怎麼會殺死你呢!唉!”
紀舞夏聽後,才不說話,和紀美援將白姨娘扶起來扶到白姨娘的東苑去。過了些時辰,白姨娘已經是搬到那清雅苑中養傷,不過,俗話說的,識時務者為俊傑,那下人的看著白姨娘不受寵,而她平日裡可是刻薄得很,打罵下人是常事,便都不肯和她來著清雅苑中受罪,最後還是大丫鬟天香陪著,先不提。
紀定北大步流星地就朝著靜園走去,靜園中安安靜靜地,一行的丫鬟小廝都跪了一地,看著紀定北和紀天逵紀無殤等人來,立即都讓開了一條道跪著。
紀定北和紀無殤一起進了內室,看到元老夫人正躺在床上休息,臉色稍稍有些蒼白,紀無殤立即就拉了在旁邊伺候的郭嬤嬤,“嬤嬤,老祖母如何?大夫看了沒?”
“我就知道大小姐和夫人沒事!”郭嬤嬤看了紀無殤,立即在胸前合了十字講道,紀無殤立即就道,“是老祖母拜佛積德得來的。老祖母如何了嬤嬤?”
“大夫剛剛看了,說老夫人不能受驚嚇了,她剛剛醒過來說要見老爺和大小姐您呢,可是卻又一會兒睡了。”郭嬤嬤臉上微微帶著幸喜,“小姐放心,嬤嬤一定會照顧好老夫人。”
“好。”紀無殤點頭,回頭看著紀定北,紀定北坐在元老夫人的床邊,拉了她的手,一邊看著老夫人,一邊嘆息。
“如此沒什麼大礙就好!”紀無殤拉了郭嬤嬤的手,“你要仔細些照顧我老祖母,她身體不好,又剛從圓月庵中回來,多有不適,希望嬤嬤多多照顧。”
“這是當然,是老奴的職責。”郭嬤嬤嘆道,“大小姐可真是孝順之人啊!”
“這是小輩應該做的呢!”紀無殤道,邊走到紀定北身邊,小聲道,“爹爹,老祖母並無大礙。”
紀定北點頭,“出去說。”
出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