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她以後,發現她身上的面板一片冰涼了,可她卻嚷嚷著熱,若是再折騰下去恐怕會越來越嚴重,一時心急,李子騫將她抱在懷中,抓過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和她一起躺在床上。
她起初還掙扎了一會兒,突然靜止不動了,看著他的臉呢喃道:“子騫哥哥?”
將她露出的面板塞進被子裡,繼而把她已經亂成草窩的頭髮攏到耳後,輕聲回道:“是我,你發燒了好好躺著好不好?”
她晶瑩的雙眸看著他,不情願的撇著嘴:“可是我熱……”
“我陪你一起熱,你若不出汗這藥就起不了效果,出了汗明日就好了。”
蘇未蕾看著他靜了好一會兒,忽然抬腿將他夾住:“為了讓你陪睡,我就忍辱負重吧!”然後眼睛一閉親了一下他的下巴,直接撩起他的衣服,將手探了進去繼而環住他的腰,力氣之大讓李子騫呼吸一滯。
被非禮也就罷了,眼前這個動作他只能伸手將她環住,靠上了在她胸上,靠下了在她臀上,折中在她腰上,那肚兜除了她胸前的柔軟什麼也沒遮住,環上去就是一片光滑的肌膚,這怎能不叫人心猿意馬?
就算如何清心,他也是個男人,溫香軟玉在懷,熱的如蒸籠一般,心臟劇烈跳的聲音充斥著耳膜,第一次如此抱一個女人的身體,心中五味摻雜,碰在哪裡都是新奇的,雖然一遍一遍告訴自己不可以,卻忍不住在她光潔的背部輕輕撫摸,感受那寸寸的細滑誘人,心中又擔心被她反感。
蘇未蕾忽然一動,他便嚇的一縮手,她因為發燒而熱乎乎的手將他的衣服向上推了推,呢喃道:“把衣服脫了吧,咯得慌。”
何止咯得慌!他還燥的不得了呢!脫還是不脫,終究是理智輸了,若是他再不脫,估計先熱暈過去的人絕對是他!
因為要脫衣服身體向後挪了挪,以免脫衣服的時候摸到她的胸,蘇未蕾以為他要離開反射性的摟得更緊了。
“未蕾,鬆開些,我要脫衣服。”
蘇未蕾不以為然,閉著眼睛嘟囔著:“你脫啊……”
他要是脫衣服免不了摸上不該摸的地方,被子裡越來越熱,她本就發燒身體發燙,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身上早就熱得不行了,狠了狠心,將手伸進兩胸相貼的縫隙中把衣服解了,那片柔軟讓他體內的火氣又上升了一個層次,脫衣服和上刑一樣艱難,本來只想脫外衣的,奈何她壓得緊,分不清個裡層外層,只能盡數全脫下來,就留了一條褲子了。
肌膚相貼,怎是心猿意馬就可以言語的,已是欲|火中燒了。
奈何生病的這個渾然不知,就覺得碰到了比她涼爽些的肌膚,趕緊上前貼了貼,雙腿夾的又緊了緊。
胯|下早就昂揚的欲|望瞬時抵上了一片柔軟,李子騫萬般後悔自己一時心軟抱著她睡覺的決定了。
蘇未蕾將頭埋進他的脖頸,火熱的氣息燎原一般躥騰著他的欲|望,偶爾她溼軟的唇還能無意擦過他的肌膚,李子騫當真是痛苦難耐,下面更是騷動不安。
柳下惠絕不是好當的。
為了轉移注意力,李子騫開始在心中默背詩經,翻來覆去的背,背串了好幾首。這時候兩人汗都出了不少,蘇未蕾胸前的肚兜被汗水浸溼,已經形同虛設了,輪廓清晰地印在他的胸膛上。
李子騫真想掀被子走人,但是這時候掀被子必定會讓寒氣進來,出了這麼多的汗算是前功盡棄了。
蘇未蕾估計是一個動作保持累了,蹭了蹭他便翻了個身,轉為背對著他,抱著他的一隻胳膊睡的香甜,兩人之間雖然有了縫隙,可惜她抱著的那隻胳膊正好被她抱在胸前,無可厚非的摸著她半個滾圓……
血脈噴張,痛苦難耐。
隔著褻褲摸上高漲的慾望,來回撫摸,紓解無法消散的火氣,總算是好受了一些。雖然在心中譴責自己自瀆的行為,但是想活命別無他法了,總不能對一個生病的人下手吧?就算是未婚妻,目前也只是未婚妻啊。
他的動作很輕,怕弄醒了蘇未蕾,也怕她看到自己如此難堪的模樣,這種控制不了又怕被發現地心情混在一起,讓他很快紓解了慾望,褲子裡濡溼一片。
將褲子脫掉,他便是裸|身和她宿在一起呢,只等她多出些汗,他趕緊出去穿件衣服。幸好那藥有安眠的作用,她出了汗就開始發揮藥效了,可以使她睡得很熟,不至於被她發現自己此時的窘相。
真沒想到,有娘子是如此折磨人的事情,以前從不知有娘子會和沒有有什麼區別,橫豎不就是多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