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桀,進入練功房去發洩多餘的精力,然後去處理繁重的政事。
夜幕低垂,穹築居里燈火通明,臥房內,藏嘯桀在外間的書房處理政事,夜明珠照射得室內如同白晝,經過一個偏廳,拐彎就是臥房內室,燭火已經點燃,巨大的床上有個微微的隆起,床上的人兒仍在酣睡,絕魅的小臉上佈滿紅暈。
夜深時,藏嘯桀親自端著飯菜進入內室,看著床上睡得香甜的人兒,不忍擾她清眠,將飯菜放到小桌上,上床,熄燈,抱著她陷入夢鄉,嘴角掛著寵溺、滿足的笑容。
……
晨星再次清醒已經是次日上午,太陽從東偶的窗戶灑進室內,溢滿一室的溫暖,難怪她覺得暖烘烘的,原來太陽都曬到床上了,她驚訝地發現這個窗戶是可以推拉的,外面是大片綠盈盈的草地,睡夢中感覺身處自然之中,原來是因為這裡的原因。
這不是現代修整整齊的草坪,而是自然生長而成,一種永遠長不高的嫩綠小草,在鷹山這座茂密森林和巨石之中,獨特地生存著,而穹築居就利用了地勢和植物的特點,將其當成了後花園。
“鷹後,請更衣!”花兒在簾外恭聲請示。
“花兒,我自己來!我肚子餓了。”晨星下床,撫著咕咕叫的肚子,掀開簾子接過衣服,可憐兮兮地看著花兒,花兒被主子的表情逗笑了,眼裡仍有著驚豔,迅速安排侍女下去準備午膳。
花兒退到簾子外面,輕揚紅唇,銳利的眸子裡閃過笑意,想起自己在接到鷹王命令時的不甘心,自己是鷹騎軍紅鷹騎的副騎主,統管幾萬女騎兵,卻被調來侍候聽說美絕人寰、弱不驚風、驕生慣養的星月公主,令她感覺有受辱的感覺。
花兒一直以為是自己做錯事而被鷹王處罰,但在看到鷹後的第一眼時,就被她獨特的風姿吸引了,更為她平易近人的態度和一股不可侵犯的尊貴所吸引,那是一種從身體迸發出的自信。
看到鷹王從來沒有過的柔情和愛戀,花兒終於承認了她鷹後的身份,但對於鷹王派她來侍候鷹後的理由,她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想起神秘莫測的影主和厲都臣服於鷹後的魅力之中,難道,是臣服於她的絕世容貌嗎?
晨星望著床上的衣服皺眉,這是一件上等藍色的絲綢製成的男袍,款式簡潔而別緻,衣領處是白色寬邊,直垂腰際,別有一番飄逸之感,床邊放著一雙做工精美小巧的皮靴,晨星試探地將小手伸進靴子裡,驀然,她笑開了花,眼裡有著深深的感動,裡面居然有著暗中增高的裝置。
晨星一身男裝出現在花兒面前,令她驚豔地望著她,身穿男兒裝,卻比穿女兒裝更自然,別有一股瀟灑勁兒。
“星兒,才醒嗎?”藏嘯桀適時地出現在門口,自她醒來之後,就有人通報了他。
“桀,謝謝!”
晨星感激地望著他,那天晚上自己的落紅,他沒有多問什麼,不曾問一句她跟麾之間的夫妻關係,還有這一身衣服。她最喜歡的仍是男兒裝,太過嬌柔的女兒裝,讓她感覺極不方便,但她時刻提醒自己現在是女兒身了。她沒有想到,回到了鷹城,成為了鷹後,他卻讓她自由地穿著男兒裝。
一直以來,她以為會被鷹後這個身份束縛得失去自由的擔憂,瞬間消失無影。
“你是我的妻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管你曾經是誰,你做好你自己就好!這是我和他都想做的,現在,我就實現我的諾言,否則,我就沒有資格擁有你!”藏嘯桀摟著她的肩膀,兩人並肩往膳廳走去。
無論是在哪一個國家,所有的女人,都是不能與男人並肩而行的。在淄京時,梵御麾總是抓著她一起並肩散步,她從沒有感受過這個規定。她外出遊歷時,才深深地知道,女人之於這個世界的卑微地位。
“不怕我鬧翻天嗎?”晨星抬頭悄皮地問道,奇瞳裡的光彩令人不敢直視。
“哦?對於能治天下的你來說,又會如何鬧翻天呢?令人期待!”藏嘯桀見招拆招,毫不避諱地親親她的額頭。
晨星的眸子一暗,撇開頭,慎重地說:“桀,後宮不涉政。”
藏嘯桀停住腳步,將扔低頭往前走的人兒拖進懷中,緊緊地抱住,聲音中有著被誤解的怒意。
“星兒,你以為我是那種害怕被女人搶了權勢,甚至被女人控制的懦夫嗎?我不是昏君,你不是禍水,我們是夫妻,知道嗎?”
“此生,我不會再有其他女人,愛你,已經讓我覺得此生的時間都不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如果我擁有這一切,卻不能與你分享,我要這一切又有何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