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皺著眉,感受著滾燙的液體填滿腸道,他像是被灼傷一般動了動,趙海傾從他體內退出時,那白液汩汩而出,順著被蹂躪得紅腫的穴口流到結實的臀肉上,在他身下暈開一片。
雲天大口地喘氣,無地自容地往劫火的方向望去,見他依舊酣睡,這才安心地閉上眼睛假寐。
隨後一個寬厚的身體將他擁入懷中,兩人身上俱是汗淋淋地,卻還是緊緊依靠著彼此,直到雲天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趙海傾才溫言道:“先別睡,去洗洗吧。”
他拿了一張薄毯將雲天裹嚴實、打橫抱起,進了後間。
雲天感受到潮意,睜開眼睛,發現這裡竟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浴池。
趙海傾溫柔地替他擦洗身子,又趁機壓著他好一通輕薄,才戀戀不捨地將他抱出來。
此時房裡已換了一張新的毛毯,雲天累得渾身癱軟,也沒功夫思考其他了,趙海傾心滿意足地吻了吻他的唇,讓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又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想讓他睡得舒適些。
雲天發覺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事,趙海傾擁住他時,他忽然想起來了。
“海傾。”雲天啞著嗓子喚他。
“嗯?”
“我……”他漲紅了臉,聲音越來越小,“……相公。”
趙海傾一愣,隨即欣喜得無以復加。
“你……呵呵,雲天,你要叫我愛死你了。”
“睡吧,睡吧。”雲天大窘,將腦袋埋在趙海傾頸窩裡,不消片刻就打起了呼嚕。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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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鮮幣)第三十八回.心願(H)
早晨劫火一邊喝著野馬奶,一邊迷惑地問:“爹爹,昨天晚上很吵誒,是不是有人打架呀?”
雲天心裡“咯!”一聲,強作鎮定道:“怎麼會呢,火兒一定是做惡夢了吧,好好吃飯,不要亂想。”
“真的真的!”劫火跳起來滿臉認真地強調,“我聽到他說“救命”、‘饒了我’!”頓了頓,又不確定道:“像爹爹的聲音……”
雲天手裡的筷子應聲而斷。
“哦?”趙海傾饒有興味地問,“你還聽到些什麼?”
“海傾!”
趙海傾望過去,就見雲天半羞半怒地抽了抽嘴角,別過了臉,一副不想看見自己的模樣。
他心下微感好笑,將劫火抱起來放在膝上,以諄諄善誘的語氣道:“火兒,大人的事情要懂得非禮勿聽,非禮勿看。”
“什麼是‘非禮勿聽’?”
“夠了……別亂教他這些東西。”雲天搶過孩子,塞了幾個菠蘿餅給劫火,“多吃飯少說話,待會兒帶你出去玩。”
劫火淚眼朦朧,委屈道:“自從爹爹有了孃親,都不喜歡火兒了……”
雲天頭疼道:“怎麼會呢?爹爹最喜歡你了,乖,吃飽喝足才能玩得盡興嘛。”
劫火還是不甘心:“我和孃親,爹爹更喜歡誰?”
雲天無語凝噎地看了趙海傾一眼──手心手背都是肉,這叫他怎麼選擇啊……不過硬要說的話……
“你爹爹當然最喜歡你,放心吧。”趙海傾擺出絲毫不屑爭寵的表情。
劫火對這個回答滿意極了,“如果……如果孃親也給我縫一個小布老虎,那我就讓爹爹也喜歡孃親。”
“小布老虎?”趙海傾愣了愣,想到劫火整日帶在身上的那玩意,疑惑地問,“那不是辟邪的嗎?”
雲天:“……”
一家人相攜走出酒坊,日頭高照,晴空萬里。
中原還是飄雪之時,瓦萊還依舊溫暖如春。
這裡沒有龍騰那般壯麗恢弘的建築,沒有寬闊整潔的街道,但卻別有一番精緻富貴之氣。
瓦萊向各地輸送寶石換取財物,當地首富是一位叫做波爾依的老爺,手下有一座巨大的礦產。而趙海傾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從這位老爺手中購買一些上等的寶石金砂。
“這個地方對龍陽之癖非常忌諱,所以……”趙海傾看了看雲天,“雲天就扮作我弟弟吧。”
“那我呢?我呢?”劫火興奮地問。
“火兒當然是我的孩子了,”趙海傾一把抱起劫火放在了脖子上,滿臉期待之色,“叫聲爹爹。”
劫火不情不願地看了雲天一眼,雲天笑道:“叫吧,現在開始你要叫我叔叔了,等到了晚上咱們再換回來,如果火兒一天都沒叫錯的話,爹就答應你,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