渦裡,一個不好,會死人的。
一念自此,可馨的雙眸,變得平靜如水,連一點漣漪都不帶了。她低頭掏出自做的墨盒和小毛筆,抽出一張素箋,洋洋灑灑地寫了起來。
江翌瀟一見,鳳眸一黯,心裡頓時感到空蕩蕩地悶痛起來湎。
不難看出,小丫頭是在逃避自己,她那麼聰明,如果說,以前自己表現得不明顯,她看不出自己的意思,可是剛剛她顯然是看出來了,要不不會緊張的躲開。
可是,她為什麼要躲開?和青竹所說的那句“不能把心隨隨便便交出去,會被傷的血淋淋的。”指的是什麼?
自己愛她入骨,怎麼可能會忍心傷害她?把她捧在手心裡呵護,還差不多黑。
慢著,自己是真的愛上她了?這個想法剛一露頭,江翌瀟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
以前是喜歡不假,可是從何時起,這份感情變得如此強烈,如此深厚了?從聽見她和自己暢談理想開始?還是更早,從她想辦法不讓自己被鄒氏母女設計開始?
不,恐怕還要早,從她彈唱《紅梅贊》開始,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語,就已經雋刻在自己的心上了。
以後的每一次相遇,幾乎都是自己想方設法制造出來的,除了那次竹林偶遇。
沒有人知道,自己一直派出夜小雙姐妹兩,在暗中保護她。
自己害怕,小丫頭太出眾,既然能出現一個徐睿博,就能再出現一個李睿博、張睿博,這種自己掌控不了局面的無力感,該死的令人煩躁。
可以直接提親,可是她要不同意,她父母怕是不會強迫她;而且,即使同意嫁給自己,光是得到人,得不到心,又有何意思?
不行,不能再和她這麼捉迷藏了。她姐姐已經訂婚,很快就輪到她議親了。她的聰慧、她的能幹,她的人品,已經被越來越多的注意到了。
齊尚書府上那番仗義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