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受傷,心裡那種難言的痛苦滋味。
掏出手帕,邊為女兒擦擦眼淚,邊柔聲安慰道:“放心吧,沒事的。他這是剛清醒,還有點迷糊。你和他多說話,多喂他喝點熱水。我和你爹出去一下,你看著他。”
說完,走到冷著臉的江翌瀟面前,擺擺頭,“出去,我有話和你說。”
說完,一邊往外走,一邊喊馬公公,“馬公公,你也出來一下。”
馬公公一聽,高興地眼淚差不點流下來,就差給可馨跪下,高喊祖宗了。
可馨走到外間,不滿地質問馬公公:“皇上病了,你怎麼不找太醫看啊?”
馬公公撲通跪在可馨面前,帶著哭腔回道:“奴才要找,可是皇上死活不讓。這還不說,也不讓奴才告訴太皇太后和皇后娘娘。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到現在都不知道皇上病了。前天夜裡也是,愣奴才咋勸,也不聽,最後還說奴才要再囉嗦,就不要奴才侍候了。公主、相爺,不是奴才多嘴,真的不能把三小姐送走,那樣皇上會活不下去的。早年三小姐兩歲時走了那不到一年的期間,皇上就像是丟了魂一樣,整天悶悶不樂。人人直道皇上那時候開始寵幸嬪妃,卻不知道皇上去了連碰都不碰她們,等到天黑透了,代替皇上的可是那個採花大盜。公主、相爺,皇上對三小姐的這份心,那可是真真的,奴才就沒聽說過,有皇帝這麼一往情深的呀!”
馬公公說著說著,就用衣袖,抹起了眼淚。
可馨聽完,對馬公公說道:“本宮知道了,你下去吧。”
“嗻。”馬公公退下,可馨斜視著江翌瀟,指指他的胸口小聲抱怨道:“你咋這麼狠心?真要送走小玉兮,你就不想?”
“那不是你先提議的嗎?”江翌瀟忍不住反駁道。
“我那是為了試探一下,女兒是不是真的喜歡堯兒。”可馨不甘示弱地回嘴:“那就像你真的要把女兒送走?感情這東西,像流水,是你抽刀就能斬斷的嗎?你忘了當年咱倆所遭的罪了?知不知道那些日子沒見你,我的心有多痛?”
可馨的話,引起了江翌瀟的共鳴。君子臉色漸漸陰轉晴了。
伸手摟過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