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策,顯然也是十分妥貼的,您為什麼要將她趕走?”
江翌瀟聽他這麼說,心裡已經樂開了花,卻板著臉裝酷,“湯大人,您是明白的,可不代表朝中的那些大臣,都能如您一般明白。要是本相夫人回去,又被人罵‘牝雞司晨’,‘干預朝政’本相的夫人,可就再次被推到風口浪尖上去了。”
“誰敢?”郡主這一路所做,下官看在眼裡,你們難道沒看見?”湯化成問江翌瀟身邊的幾個大將。
丁田貴率先點頭,“看見了。監軍大人,你放心,本將軍會秉公直言。”
火器營翼長單頂文、健銳營翼長沈軍、前鋒參領付永興、護軍參領楊華坤一聽,也緊跟著紛紛表示,“誰要再胡說八道,朝郡主身上潑髒水,下官第一個饒不了他。”
“就是,誰要是敢嘰歪,以後就讓他們的妻子跟著上戰場。”
“一群站著說話不嫌腰疼的群酸儒!讓他們來到這苦寒之地試試?屁作用怕是都起不了。”
“還真別說,別說是郡主,就是郡主身邊的丫鬟,他們都比不上。”
江翌瀟一看短短一個月,可馨已經在軍中樹立了很高的威望,不由又是擔心,又是欣慰。
擔心小妻子聲望太高,遭人嫉恨;欣慰的是,他沒有看錯人,妻子終是和別的那些女人不一樣,堅強、堅韌、睿智、冷靜,和他一樣,愛兵如子。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八萬大軍,幾乎所有人,都在羨慕他。
可馨帶著丫鬟們做話筒之時,江翌瀟回到了兩人所呆的大帳。
婁嬤嬤和四位大丫鬟一看,馬上退了出去。
“你回來了。”可馨迎上去,為他脫下外袍。
江翌瀟順勢摟著她,狠狠地親了兩口,含情笑道:“不愧是爺的女人,和爺心有靈犀一點通,想的計謀都一模一樣。”
可馨看著他,指指案桌上的簡易話筒,不太滿意地搖搖頭,“擴音效果不是很好。唉。。。。。。早知道要穿越到古代,我就學習物理了,那樣就能幫到你好多忙了。”
江翌瀟聞言,抱起她放到地毯上,愛憐地撫摸著她滑如凝脂的肌膚,柔聲說道:“馨兒,你知道外面有多少男人在羨慕我嗎?我很幸運擁有了你。你不用再遺憾,再感到愧疚,事實上,該說對不起的是我,一直沒能讓你過上自由、舒適的生活。寶貝,我答應你,這次回去,我們就搬出去,搬到丞相府居住。”
可馨堅定地搖搖頭,目露鋒芒地說道:“暫時不能搬出來,不把殺害大哥的兇手抓住,給大哥報仇,我就不搬了,我絕饒不了他們。還有寧王母子,殺母之仇,焉能不報?讓他母子逍遙法外,現在還不老實?我心裡這口氣,堵得有多難受,你知道嗎?曜翬,你就這兩位嫡親的親人,痛失他們,你有多悲傷,我能理解,我絕不會讓你一輩子,都活在譴責和痛苦中的。”
“馨兒。。。。。。”可馨話音剛落,江翌瀟便用嘴,封住了可馨的檀口。
兩人一路行軍,可馨大腿內側受傷,江翌瀟又擔心邊境戰況,所以,這一個月,也沒在一起親熱。
現在到達邊境,沒費一發炮彈,沒傷一個人,就救出了榆中的將士和老百姓。
而且對敵方案已定,兩人心情都很高興,這一纏綿,就控制不住了。
江翌瀟舌頭攪弄著可馨口中的津液,就覺得是瓊漿玉露一般的可口,恨不得將她軟軟嫩嫩的小舌頭都一口吞下去。
下面的火熱,更是高高地昂起,頂在了可馨的下腹部。
套在可馨耳邊低喃,“沒有水泡澡,怎麼辦?”
可馨有潔癖,這一路沒法泡澡,卻也沒忘燒上一大鍋水,用木桶沖洗。
可是到了北邊,水越來越少,戰士飲用水都減少,她哪裡還能用他們的食用水洗浴?
於是,偷偷鑽進空間洗了幾次,小雙和大雙聽她說,“不準進來”,也不知咋回事。
如此偷偷摸摸,讓可馨頗為狼狽。
現在聽江翌瀟一說,她馬上嬌憨淘氣地笑道:“空間有溫泉,我們去那裡洗吧?你下令,不要讓他們進來。”
江翌瀟在可馨的影響下,也是洗澡習慣了,這麼些天,只用溫水,簡單地衝洗,或是抹抹身子,確實很不舒服。
一聽她這麼說,馬上出聲命令道:“外面聽好了,沒有本相爺的命令,誰都不準進來。”
話音未落,便小聲催促著可馨,“快點,我等不及了。”
聽得可馨小臉羞紅一片,嬌嗔地斜了他一眼,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