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澤驚訝:“那是什麼?
“沒什麼,口誤。“可馨慵懶地一笑,壓根懶得解釋。
徐昊澤一看可馨一副懶散的樣子,對他愛理不搭,很明顯就不願和他多說什麼。
徐昊澤終於忍不住活人了:“馨兒,你一定要和我弄得這麼生疏嗎?你就這麼厭棄我,不願意搭理我?”
可馨故作不明地、淡淡地一笑,“皇兄的指責莫名其妙,讓臣妹惶恐。臣妹不知皇兄單獨約見臣妹,到底要幹嘛,還請皇兄明示。”
徐昊澤痛苦不堪地看著可馨小聲嘶喊:“你不明白?難道這些年我在你身上,所用的心思,你一點不明白?要不是失去你,我又何必在其她女子身上,尋找你的影子?喜歡劉昭儀,就因為她身上的味道,和你一樣。我不想你走,我想要你留在我身邊。”
☆、第三百九十九章 少兒團遊獵記(一)☆
“不可能。”可馨斬釘截鐵地回答:“臣婦是江翌瀟的妻子,他在哪,臣婦在哪。至於劉昭儀,請皇上不要把臣婦和她混為一談,沒得噁心死臣婦。臣婦身上的味道,更不可能和她一樣,請皇上以後不要再提。如果皇上是為了這件事約見臣婦,那麼,臣婦回答完畢。請皇上,送臣婦回岸邊,臣婦告退。”
徐昊澤一看談話進入僵局,想想以前的光景,不由龍眼溼潤了。
那一切明明就像發生在昨天,那個對著他,笑得一臉淘氣、慧黠、狡猾、嬌憨、可愛的小丫頭,如今,怎麼就不見了?
要是那個笑容能重現他的眼前,他情願時光倒流。
他也知道,自己對江翌瀟他們始終無法放下全部心防;可是,這真的不能怪他,誰讓他們和忠勇侯,以及皇后娘娘走得那麼近嫵?
他防他們,他也不願,可是不防,他又心驚膽戰。
他恨死了這該死的一切,可是又不得不如此。
為什麼丫頭不能理解他,幫助他?偏偏要站在江翌瀟、忠勇侯一邊救?
徐昊澤感到委屈極了,一把拉住可馨,幽幽地說道:“這種日子,朕厭煩透了!如果可以,朕情願和江翌瀟交換。馨兒,皇權這種東西,好不好?好,朕之前以為有了它,就可擁有天下間的一切,可是現在朕才知道,這一切不包括你,而沒有了你,縱使有了其它的東西,又有何意義?我知道,我晚了一步,說什麼也沒用了。好,你走吧,在我改變主意之前,走的遠遠的。躍琨,靠岸。”
徐昊澤說這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可馨的眼睛。
他知道可馨,吃軟不吃硬,以往要是他這麼一說,可馨鐵定會心軟地流淚,或是出現猶豫。
可是今天他失望了,可馨一雙剪水秋瞳裡,除了冷淡疏離,就是冷淡疏離,並沒有因為他說這番話,而有一絲改變。
徐昊澤的心,馬上哇涼哇涼的,他知道,他留不住可馨了。
卻沒仔細想想,在他一次次地傷害人家以後,人家幹嗎還要愚蠢地,一次次相信他。
尤其是孩子和老公,差不點全部遇險。
可馨不是聖母,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渴望家庭美滿幸福,親人平安的小女人。
忠勇公和齊氏,聽說可馨、江翌瀟、醇親王要走,也想走。
可是皇后娘娘說了,“你們都走了,留下太子和我,我們怎麼辦?”
忠勇公痛苦矛盾了好幾天,終於對齊氏說道:“我留下幫助妹妹,她自己在皇宮,曜翬他們走了,對太子本就是個損失,我要是再走,她母子就更孤立無援了。你要是想和小姨子一起走,你就帶著孩子,和他們走吧,等玩夠了,想回來,就再回來。”
齊氏一聽,撲進忠勇公的懷裡哭道:“公爺不走,我又怎麼捨得走?留下公爺自己,我怎麼能放心?”
為了皇后娘娘和太子,忠勇公最終沒有走。
而徐昊澤在可馨和江翌瀟走之前,為了掩蓋自己的醜聞,秘密處死了楊氏和寧王、安王,江燁智。
對楊氏施行的是刷洗之刑,寧王處以凌遲,安王是車裂,江燁智是腰斬。
江翌瀟在楊氏被處決那天,去江翌哲墓前,把這訊息告訴了哥哥。
很詭異,第二天江氏家族開祠堂,向祖先請求恕罪時,發現江翌哲的牌位,掉在了地上。
只是讓可馨沒想到的是,徐昊澤得知三皇子和五皇子的身世,竟然狠心地要把兩個孩子,全部處死。
用他說的話就是,“看見這兩個孽種,就想起朕所受的恥辱和欺騙。朕永遠都不想看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