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孩子,醇親王夫妻和孩子,忠勇侯的孩子,葉宇琪夫妻和孩子,葉可瑩夫妻和孩子,徐睿博夫妻和孩子,江翌豪和孩子,還有別的幾家,和可馨、江翌瀟交好的孩子,如戶部尚書的孩子,兵部尚書葉宇琪老丈人的孫子,還有葉宇卓的孩子,葉可明和葉可露,以及葉可露的未婚夫等等。
加上春節前回來的、江翌瀟的師傅晏非寒,一位外表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非常英俊帥氣,性情卻像黃老邪的老頭。
還有六當家、七當家、三當家、五當家等幾位“天煞門”的重要人物。
再加上僕人等等,使得這個旅遊團,浩浩蕩蕩,男的俊,女的美,孩子又可愛漂亮,送行那天,引得人紛紛駐足觀看。
朱氏、齊氏、孫氏哭成了淚人,忠勇侯和葉承安的眼圈,也是紅紅的。
兩家孩子都走了,留下大人,能好受才怪。
可馨想起頭天晚上在皇宮,太后娘娘和徐昊澤為他們送行,徐昊澤和太子幾度哽咽出聲,說不出話。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也是淚流滿面,四個人一遍遍的叮囑,現在猶在耳邊,“一定要經常送信回來,知道嗎?不要讓我們牽掛。有空就畫幾張圖畫送回來,也好讓我們睹物思人。”
可馨心裡的寒冰,不由漸漸地融化了。回憶起以前在一起的美好時光,所有的怨和怒,都煙消雲散了。
記仇畢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何況他們和徐昊澤之間的一切,還算不上仇。
一切的煩惱和不快,在可馨和江翌瀟他們離開京城,踏上旅途開始,就全部被拋之腦後了。
何況,陽春三月,春光明媚,景色宜人。
一路上又有孩子們的歡聲笑語,很快就將離愁別緒,衝的無影無蹤。
就是有孩子一開始想念父母,也很快在可馨這個兒童教育家,和琬凝這個小助教,葉宇琪這個大助教的帶領下,融入集體生活,快樂地享受著爬山涉水,所帶來的歡樂。
第一站是江翌瀟的故鄉魯郡,也就是現在的泰安。這裡有江家的墓地,江翌瀟的親孃,就安葬在這裡。
這次江翌哲大仇得報,江翌瀟就把他的墓地,也移到這裡來了,準備和母親葬在一起。
只是江翌瀟並沒有打算,把父母合墳,而是把威北侯的靈柩,安葬在遠離母親,足有五六百米的地方。
安葬好威北侯和江翌哲,可馨他們就去瞪了泰山。
這時的泰山,還稱之為岱山。
但其氣勢之磅礴,依然為五嶽之首,故又有“天下名山第一”的美譽。
泰山多松柏,更顯其莊嚴、巍峨、蔥鬱;又多溪泉,故而不乏靈秀與纏綿。縹緲變幻的雲霧則使它平添了幾分神秘與深奧。它既有秀麗的麓區、靜謐的幽區、開闊的曠區,又有虛幻的妙區、深邃的奧區;還有旭日東昇、雲海玉盤、晚霞夕照、黃河金帶等十大自然奇觀及石塢松濤、對松絕奇、桃園精舍、靈巖勝景等十大自然景觀,宛若一幅天然的山水畫卷。
即使是大小寶,被可馨和江翌瀟抱著站在山頭看日出,都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神奇。
指著那五彩斑斕的光環,興奮地扭動著,喊著:“光、光。”
兩個小傢伙說話早,只有十個多月,可是單個詞彙,例如:光,水、娘,爹,姐、哥,飯,都會說了。
尤其是大寶,可馨還以這孩子也是穿越過來的,試了好幾次,見大寶沒反應,終於肯定這孩子是個神童,出奇地聰明懂事,七個月時,拿著積木,就能擺出各種造型。
不哭不鬧,一玩就是半天;不像小寶,坐不住,一會就失去興趣了。
晏老師傅回來第一天,逮到兩個孩子,摸了老半天骨骼。
然後欣慰地笑了,“曜翬啊,大寶這孩子的武學造詣,將來必在你之上啊。”
其實小寶也不錯,也很聰明,骨骼也很好,只是,大寶是萬年不遇的那種。
兩個孩子,現在就按照師傅老人家說的,用藥湯泡澡。
而且有了可馨這個搞幼兒教育和心理學的老孃,可想而知,孩子啟蒙教育有多好了。
把個晏老師傅稀罕的,整天催著江翌瀟和可馨,多生幾個孩子。
可是現在是孝期,威北侯剛剛去世了,兩人再怎麼,也得顧及悠悠之口。
再說兩個孩子還不到一週歲,可馨想等孩子大一點,自己身體恢復差不多了再說。
登完岱山,一干人出發去江寧,也就是現在的南京。
途經現在的濟南,逗留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