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管事嬤嬤,豈是你。。。。。。你沒有證據,就能誣陷的?還不給我。。。。。。退下!”
妙蓮一聽,撲通一下子跪在江翌瀟面前,磕了三頭,理直氣壯地說道:“相爺如果不信奴婢的話,就搜查奴才們的房間好了,挨個搜,看看到底在誰手裡。”
“不用搜了。”婁嬤嬤忍無可忍,實在看不下跳樑小醜的拙略表演,沉聲說道:“玉佩是在老奴這裡,可是那是大奶奶您親手將玉佩賞賜給老奴的。您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槍”
楊氏故作震驚地看著婁嬤嬤,拼命搖頭,激動地渾身發抖,“婁嬤嬤,我敬你是郡主身邊的管事嬤嬤,我並沒有懷疑你,沒想到真的是你。你在胡說什麼?那碧玉佩是大爺留給我的唯一信物,我當著命根子一樣,便是智兒,我也輕易不給他帶著,怕他弄壞或弄丟,我怎麼會把它賜給你一個奴才?”
說完,跌跌撞撞地走到江翌瀟面前,聲嘶力竭地哭喊起來,“二叔,你可要為嫂子我做主啊!如今連個奴才,都欺到我們孤兒寡母身上了,我們這是沒有活路了。。。。。。”
這要是以往,她這麼傷心欲絕地樣子,江翌瀟鐵定失去理智,可是今天,他卻非常冷靜地分析了這件事。
連他都覺得婁嬤嬤絕不可能會幹出偷盜玉佩之事。因為他知道,可馨對奴才出手向來大方,尤其是身邊的心腹。
婁嬤嬤孤身一人,發誓要侍候可馨一輩子,可馨也說要養她一輩子,她將來根本就是衣食無憂,她要那玉佩幹嘛?
真要是貪戀寶貝,《竹韻居》什麼寶貝沒有?對婁嬤嬤是不設防的,她要偷,還用跑外面來?
那麼她大嫂為什麼說謊?那目的只有一個,希望自己處置婁嬤嬤,引起可馨震怒,繼而和自己決裂。
看來她是真的如馨兒所說,不希望自己和別的女人恩愛幸福啊!
之前的靈芸公主,她對自己說“皇家的嬌女,難免心高氣傲,你是駙馬,就是再大的官,也得順著她。”
害的他一直對靈芸公主有怨氣,覺得自己好好一男子,硬要被女人壓一頭。
之後的韓氏,她又說:“弟妹糊塗啊!怎麼能和那個女人走得近,不聽祖母的話?這還不說,毫無容人之量,對凝兒太虛假了,孩子都能看出來,我們又如何看不出?”
三任妻子,沒有一位她認為是好的,她什麼意思?
江翌瀟陰沉著臉,想起以前的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了可馨的聲音,“楊詠絮,你太自信了,你以為你的那個什麼碧玉佩是好東西,婁嬤嬤收了以後,一定不會交給我,對嗎?你錯了,那玉佩現在並不在婁嬤嬤手裡,而是在我那。”
江翌瀟轉頭一看,可馨趴在擔架上,被人抬過來的。
原來小雙和青竹一看楊氏誣陷婁嬤嬤,馬上就回去像可馨彙報去了。
可馨怕江翌瀟再次受楊氏矇蔽,馬上讓小雙姐妹,把她抱到擔架上,給抬過來了。
可馨趴在擔架上,一臉痛苦地對江翌瀟說道:“那玉佩我一看和你的一樣,知道那是母親留給你們的遺物,你一直貼身帶著,這樣的東西,她怎麼可能拿來送人?果然。。。。。。呵呵。。。。。。幸好婁嬤嬤不是那等眼皮淺的,拿到手裡,就交給了我,你到我的抽屜看看吧,就在那個紅盒子裡。”
可馨的話,江翌瀟如何能不信?他看了楊氏一眼,那一眼猶如冰刀,將楊氏劃的體無完膚,隨即又將她凍僵了。
她萬萬沒想到,婁嬤嬤會把那麼貴重的玉佩交出去,而不是自己留下,五六千兩銀子的東西,老賤人竟然。。。。。。真是活活要氣死她。
如今可好,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有扳倒婁嬤嬤,沒有使得葉可馨和江翌瀟吵架,還讓江翌瀟對自己有意見了。
楊氏這麼一折騰,沒折騰到別人,倒把自己折騰病了,這回不是裝的,是真病。
這以後的時間,朝廷裡也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江翌瀟、醇親王也好,是徐昊澤、忠勇侯也罷,這些哪一個是善良之輩?對待那些汙衊、誹謗的傢伙,怎麼可能不予以反擊?
得,那天在朝堂上大放厥詞、滿嘴噴米田共的傢伙倒黴了,被蒐羅出各種罪證,砍頭的砍頭,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林林總總,放倒了十幾位官員。
一時間,菜市口經常有人被砍腦袋,血跡就沒幹過。
其實,徐昊澤完全是借這個機會,剪掉寧王的枝枝葉葉。
以前,他老想著,你只要不是死心塌地為寧王賣命,朕就對你網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