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深情地敘說道:“臣妻為人如何,在臣決定娶她那一日,就已經告訴了全天下之人。不賢不孝、品行不端,臣怎麼可能會為了她,發誓永不納妾,以後只要她一個女人?事實勝於雄辯,臣妻嫁給臣以後所做的一切,都無愧於臣對她的誓言。所以,今天臣不想再浪費口舌,去和一些別有用心,見不得女子比他們的強的,小肚雞腸之人辯解什麼,他們真要是有本事,就主動請旨去水患區治水;疫病來臨的時候,就不要當縮頭烏龜,那樣臣妻和臣保證謝謝他們。”
剛剛辱罵可馨的那些人,被江翌瀟這番話,說的是面紅耳赤,訕訕地低下頭,真的當了縮頭烏龜。
只有永安伯不怕死地跳出來問道:“那丞相大人的意思,就是承認,你的長輩們確實謀害了皇孝慈郡主嘍?”
江翌瀟冷誚地看著他,出口反問,“本相和你很熟嗎?幹嘛要把家事告訴你?你女兒被騙的***了,你不也千方百計地隱瞞嗎?你可曾到處告訴人?你要是能當朝說出來,本相也可以。”
江翌瀟的狀元,豈是白拿的?像永安伯這種沒有真才實學,靠著女人爬上來的,豈是他的對手?
江翌瀟一番話說完,滿堂大笑,連徐昊澤都忍不住笑了。
“你”永安伯被氣得,太陽穴青筋直蹦,差不點一頭栽倒。
這時候有人說話了,“可是丞相大人別忘了,皇孝慈郡主可是皇家人,謀害她,可是要砍頭的。”
江翌瀟回頭一看,暗道,你終於跳出來了。說話之人,正是寧王。
江翌瀟冷冷地看著他,不慌不忙地說道:“那謀害當今皇上和當今太后之人,更應該碎屍萬段,可是有的人,不也好好地站在這裡嗎?吾皇仁慈,對犯了錯的人,一向仁慈寬容。”
寧王城府很深,死死地盯著江翌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