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都不去侍候她,她不是打,就是咬,還隨地大小便,你說那個丫鬟,願去侍候她?連她自己帶的兩個丫鬟,都躲出老遠。
於是整天,就聽見她鬼哭狼嚎,說的話就沒個聽,下流骯髒,連孫氏都學不出口。
孫氏犯愁,想把她送走,又怕人家罵可馨,“你看看皇孝慈公主,心腸也太狠毒了!好歹那是你的堂姐,你就不管不問,任由別人欺負她?”
所以,孫氏這是來問問可馨,“公主,該怎麼處置她?我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就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瘋婆子、潑辣貨。”
可馨聽了冷笑,“裝瘋賣傻還差不多。明後天,我沒時間,大後天我回去看看。你告訴她,再鬧就休了她。”
孫氏一聽可馨這麼說,總算鬆了口氣。心情也好了起來,在可馨這裡,飽飽地吃了頓晚飯,和於氏回去了。
江翌瀟等二人走了,搖搖頭感嘆,“寶貝你說得對,還是別做壞事,真的會有報應,你說葉凡蕾和繼母她們,這叫不叫現世報?”
“怎麼不叫?”可馨答道:“如果不是當初兩人想算計你,哪有今天的事情?”
江翌瀟想想正是兩人的算計,讓他和可馨有了竹林的第一次邂逅,於是,伸手摟過她,深情地在她耳邊低喃,“不過,我現在想想,還真是感激她倆的算計,不然也沒有我兩的相遇、相識,而且,我也不一定有勇氣設計在熱地再次遇到你。就是那一次,讓我更加肯定,你是我想要的妻子。馨兒,你不知道,那天其實是我最痛苦的一天,因為韓氏還活著,我自責、慚愧;因為我已經結
過兩次婚,我自卑、膽怯,有很長一段時間,我覺得自己是個凡夫俗子,而你就是一個聖潔的白蓮仙子,我配不上你。”
可馨見江翌瀟說著話的時候,竟然將她的身子,越摟越緊,就知道他當時有多擔憂,得不到自己。
於是,手腳並用,一起搭在江翌瀟的腰上,主動獻上香吻,還伸出丁香小舌,在江翌瀟唇邊,舔了一圈。
這一撩撥,某君子立馬失控,只感覺一道悶雷砸了他一記,於是伸手環住了小妻子的脖子,狂野的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唇舌頓時纏綿起來,呼吸急促,空中曖昧的氣氛瞬間升騰起來。。。。。。
不一會可馨就有受不住的輕吟起來,江翌瀟有些依依不捨的放開她,兩人呼吸不穩,面上都帶著不正常的紅暈。
可馨軟癱在愛人的懷裡,衣衫半解,紅唇微張,被吻的像個熟透的水蜜桃,配上那雙迷離的眼神,水氣漫漫,真的是能勾魂攝魄。
江翌瀟血流加速,全部朝著下腹湧去,他順應感覺,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和可馨的睡衣、褻衣,兩人很快chi裸相對。
某君子暗自咒罵自己,抵擋不住妻子的誘惑,只要一摸到小女人滑如凝脂的肌膚,聞到她身上,幽香的味道,就會失控,就別說小妻子,還常常主動投懷送抱,外帶親吻,簡直讓他無從招架。
江翌瀟前戲做足,待妻子花谷裡湧出蜜汁,馬上提槍刺進她的體內,一場肉搏仗,悄悄地拉開了戰。
有詩為證:“花兵月陣暗交攻,久慣營城一路通。白雪消時還有白,紅花落盡更無紅。寸心獨曉泉流下,萬樂誰知火熱中。”
兩人云收雨散,剛剛洗乾淨想接著睡,就聽值夜的流霞,急促地敲門,“公主,宮裡來人了,說是皇后娘娘發動了。”
可馨一聽,得,睡不成啦,準備準備進宮吧。
因為皇后娘娘預產期快到,該準備的藥物器械,一直準備著,每天都消毒,現在只要和青竹拿上就行了。
到了《鳳鸞宮》給皇后娘娘準備的產房一看,太后娘娘都來了,徐昊澤竟然還沒到。
皇后娘娘生產的時間,比預產期提前了六天,還屬正常。
可是,可馨一查體,發現羊水已破,宮口只開了兩指。
羊水先破,等宮口完全開啟,產道少了潤滑作用,容易造成難產,可馨毫不猶豫地上了催產素。
產房裡還有兩個穩婆,看見她給皇后娘娘紮上吊瓶,愣了一下。
不一會,再見娘娘陣痛厲害,忍不住地問道:“公主這是用的什麼?”
“催產素。”一邊回答,一邊檢查產道情況,一看宮口開的差不多了,馬上給含著參片的皇后娘娘,吸上氧氣,然後說道:“皇嫂,跟著我的口令,用勁,來呼氣、吸氣,用勁。”
說完,拿起剪刀,在產道口,咔哧一剪刀,做了側切。
倆位穩婆一看,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