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江翌瀟知道她不太願意,也就沒再說什麼。
想想也有些對不起她,年紀輕輕一嫁過來,就做了三個孩子的母親,如今再塞給她一個只比她小四五歲的侄子,她還看不上侄子的母親,這教好了還行,教不好,就成了罪魁禍首。
再說,她還要經常出府,忙活集團的事情,能帶著三個小的,總不能天天把智兒也帶上吧?
想到這江翌瀟輕柔地拍著可馨的背說道:“算了,先不想了,睡吧,你忙了一天也累了。澹”
可馨是真的累了,上午去宮裡開導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說的是口乾舌燥,婆媳倆才有了點笑容。
想起這件事,可馨就埋怨皇帝。要說這傢伙真是個色狼,這幾天又和刁家兩女人,搞在了一起,幾乎夜夜笙歌。
因為到了太后娘娘這裡,太后娘娘會勸他,他也不常來了,每天趕著太后娘娘未起床,來請安,請過安,一整天,就不見了蹤影錦。
可馨到了宮裡,太后娘娘還好,有點磨不開臉罵自己兒子,可是皇后娘娘就不那麼淡定了,對著可馨,幾乎是咬碎了銀牙,“真是一對狐狸精!本來皇上明明已經厭棄了她們,可是,也不知她們使出什麼狐媚手段,又把皇上勾的掉了魂。”
可馨伸手捂住她的嘴,小聲勸道:“皇后娘娘,您小聲點,這件事是您對皇上抱期望太高了。臣妹從一開始就知道,皇上是不可能真的將她們打入冷宮的。喜歡了那麼多年,能徹底放開嗎?還有,沒有了永安伯和投靠賢妃、三皇子那些人的勢力,與您抗衡,您以為您就能過的舒坦?怕是皇上更容不下您和太子了;有銀子、有軍權,不讓皇上感到驚慌嗎?皇上今天才二十七歲,正值春秋鼎盛,怎麼會願意睡塌旁,窩著一隻小老虎?這和那對姑侄倆無關,即使沒有她們,來了別的女人,一樣會是這個結果。皇上寵她兩,正是看上刁家根基不深,三皇子和五皇子,上不了位。”
皇后一聽,驚得連聲問道:“那怎麼辦?那怎麼辦?”
可馨安撫地拍拍皇后的手,小聲說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
“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皇后娘娘驚問,“什麼意思?”
可馨拿出筆,在紙上寫道:“有時候你越想要,就越不會給你。所以,乾脆不要去想它。想著做什麼能讓皇上高興,讓他能感到你的真心實意。我覺得,只要你是一片真心,皇上他不傻,能感覺到的。和對待太后娘娘一樣,對待他,發自內心地關心他。叫上太子和您一起做,千萬不要讓太子結交大臣。”
皇后看完紙條,放到火上燒燬,這才冷靜下來。
可馨也是感到很疲勞,是累心那種疲勞。她不怕多幹活,就怕整天和人鬥來鬥去,既浪費時間,又浪費心血。
她有好多事情要做,實在沒功夫,和他們玩宅鬥、宮鬥。
可馨越是不想和人家玩鬥智鬥勇,可是人家越不放過她。
這不第二天,江翌瀟剛走,她剛剛坐下來,準備梳髮,孫氏就來了。
看見她,極為不滿地反反道:“二兒媳婦,我好歹是管著中饋的人吧?怎麼你們都不問問我的意見,就同意你大嫂帶著智兒分出去用膳了?這她今早過來告訴我,說是你叫的,讓她帶著智兒自己在院子裡用膳,可是你就知道這一說,卻不知道,這樣一來,要多養好幾個奴才,這筆銀子從哪出?我們大房已經緊緊張張,掀不開鍋了,這樣一弄,你三弟媳婦要是再跟我提這樣的要求,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可馨實在懶得和她爭吵,又不能把楊氏和江燁智說她的壞話告訴她,只好冷著臉問她:“那你的意思要我出這筆銀子為她養這些奴才?母親,你說你操那麼多心幹嗎?你把他們大房在公中的那部分銀子給她,找個人替她把廚房蓋了,愛怎麼做,就是她的事情了,你管她幹嘛?你竟在這裡幹揀了芝麻丟了西瓜的事情,有這功夫,您還不如想想法子,把兩位叔叔手上的鋪子、莊子要回來,交給小叔管理,我也好從旁多指點他。他當不了官,可是將來吃喝不愁,富富裕裕的,你還有啥可擔心的?”
孫氏一聽,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點點頭,“可是他們不給呀?“
可馨微微一笑,小聲說道:“那還不簡單,派人看在老太太的門口,不讓他們進去鬧,和父親強行告訴他們,不把鋪子、莊子交出來重新分配,就打官司把他們徹底趕出侯府。”
孫氏眼睛一下子亮了,邊往外走,邊說道:“我這就去和侯爺商量。”
孫氏走了,可馨再次陷入了沉思中。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