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說給我聽的嘛?我沒做,我才不怕,你儘管去報案,請人來查就是。當初就這麼不聲不響把老大下葬,相爺為此恨了我十多年,我還覺得冤呢。你去報案,趕緊去。”
可馨冷冷地看著她,孫氏被她盯得有點害怕,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盯著我幹嘛?”
“難怪會被人冤枉、利用,母親,您那腦子長來是幹嘛用的?”可馨實在忍不住,嘲諷地問道。
然後對冷清雲說道:“拿上相爺的名帖,去一趟刑部尚書府和大理寺卿府,就說侯府出了命案,請他帶著仵作進府查案,最後能派個心腹,案情查清之前,先不要聲張出去。”
“是,主子。”冷清雲拜別而去。
這邊威北侯急的直搓手,連連跺腳,對著可馨低吼,“你怎麼不聽話呢?這麼一意孤行,曜翬回來責怪,我看你怎麼辦。”
“相爺責怪,自有兒媳一人承擔。”可馨斬釘截鐵地答道,接著一連聲地問道:“難道父親就不想還母親一個清白?就不想相爺和小叔子兄弟倆,能摒棄前嫌,像一對真正的骨肉同胞?還是父親真的懷疑,母親就是暗害大哥的兇手?”
孫氏一聽又急了,衝著威北侯喊道:“好啊,原來你也懷疑我。我不活了,我一頭撞死得了。”
“閉嘴!”可馨看著孫氏,忍無可忍地喝止道:“您遇事能不能冷靜點?要不是父親一直護著你,恐怕你早叫別人扒皮拆骨,吞下肚子裡去了。就您這樣的,還想算計曜翬,處處和他作對,您是不是腦袋進水了?愚蠢不說,心思還不正,把個小叔好好的孩子,愣是給教壞了。”
孫氏被可馨訓斥的懵了,事實上,連威北侯和江翌豪也跟著傻掉了,待反應過來,孫氏就大聲反反道:“你怎麼這麼放肆?我好歹還是你的婆婆,是你的長輩,你就這麼跟我說話?你真是不孝!”
“我不孝?”可馨一聽,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那麼看著你和相爺鬥來鬥去,鬥得你死我活就好?看著你一味地寵溺小叔子,把他寵成了個紈絝還不滿意,還要繼續讓他往歪處長就是孝順?母親,您用您的腦子,好好考慮考慮,什麼是愛,什麼是害,好嗎?”
“我。。。”孫氏還想說什麼,可是又找不出反駁的話。
威北侯和江翌豪則沉思了,都在那思考可馨說的話。
大約四十分鐘以後,外面傳來了腳步聲,緊接刑部尚書帶著二位三十來歲的男子,快步走了進來。
刑部尚書帶著二人走到可馨面前行禮,“臣見過郡主閣下,郡主萬福金安!”
然後一臉擔憂地問道:“郡主沒事吧?誰死了?是您的奴才嗎?”
“三位大人快快請起。”可馨虛扶一把說道:“謝謝大人關心!這麼晚還不能休息,可是這件事可馨不敢再捂著掖著了,不然,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曜翬今天下午剛剛離開,晚上就有人想置我於死地,大人,我知道田大人、周大人是通曉破案的,不知道還能求誰,所以,我只好找你們二位了。”
田大人和周大人本來就是江翌瀟的好友,後來可馨的一系列做法,又讓他們十分敬佩,所以對可馨印象特別好。
一聽可馨這麼說,馬上急切地問道:“還有這樣的事情,真是不像話!您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可馨一聽,委屈地眼前氤氳一片,嘶啞著嗓子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曜翬今天走了,我帶著孩子送到京郊以後,覺得心裡不好受,就去了藥房,看病人挺多,就留下來看病了,還讓平國公府的趙二公子,做我的助手,在那寫方子,也是想好好帶帶他,畢竟魏姨信任我,把孫子託付給了我;畢竟一個紈絝,想要好好做人、做事,就衝著這兩點,我都有責任,好好教他。可是。。。。。。”
可馨把事情前因後果敘說完,然後強忍著眼中的淚水,接著說道:“我好歹也是太后娘娘御賜親封的郡主,說動用家法就動用家法,說誣陷就誣陷,當時看病的時候,不僅有我的侍衛和丫鬟在場,還有病人,都有病案可查。老太太回來問都不問,就把這樣的汙名,硬要賴到我頭上,等我要找那位跑去藥房傳話沒傳到,卻回來朝我身上潑髒水的管家,就發現他已經被毒死了。大人,可馨雖然不懂破案,可是卻知道管家中的毒,絕對是劇毒,你說,他一個管家,沒事身上藏著劇毒幹嘛?我不明白,我才嫁過來四天,怎麼就這麼容。。。。。。”
可馨話沒說完,委屈的珠淚就滾滾而落,豈不知這樣柔弱無助的她,更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
田大人和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