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或是可馨現在是他的女人,那他還可以相信這兩位兄弟。
可是,可馨如今是江翌瀟的妻子,自己曾經又對她下過媚藥,想要奪取她催。
在江翌瀟當時對他怒目相向,在徐鴻遠大張旗鼓認了可馨做妹妹的那刻起,這個信任,已經被打得粉碎。
即使自己信任這兩人,這兩人現在也不見得對他忠心。
所以,他不得不防,得防著他們和忠勇侯以及皇后聯手,一起對付自己。
徐昊澤懷著這樣的心理,一邊安撫永安伯,一邊封賞可馨。
這件事情發生以後,好東西源源不斷賜給她,燕窩、紅參、阿膠更是論斤賞下來,弄得可馨哭笑不得。
倒是江老四、江老三看見皇上如此寵愛可馨,歇了明著和她爭鬥的心思,開始轉向暗處了。
這之前也說到過,刁連成辱罵可馨和趙文濤幽會,是威北侯府傳出去的,而這個人正是江老三。
此時江老四還在床上躺著,江老三跑去喝酒,看見永安伯,兩人一拍即合,就著酒勁,是越說越投機。
永安伯先用豔羨的口氣問江老三:“威北侯娶了個女財神做兒媳,你這個弟弟,就沒跟著沾光?”
江老三一聽,搖頭擺尾,故作唉聲嘆氣狀,“唉。。。。。。還沾光,真是一言難盡啊!如今母親和四弟,都臥床不起,都是拜這位女財神所賜,這哪裡是財神?這分明是瘟神。”
永安伯一聽,興趣來了。他正為江翌瀟和皇后越走越近而煩惱,也為妹妹和女兒如今的處境而擔憂,正需要同盟,這盟友就送到眼前來。
永安伯馬上故作關心地問道:“咋回事啊?老太太身體不是一直很好嘛?四爺更是前幾天還和我在一起喝了酒,這怎麼突然就一起病倒了?”
“唉。。。”江老三馬上又唉聲嘆氣了,關上雅間的門,小聲說道:“曜翬不聽母親的話,娶回來的這個,可真正是個妖精!這才嫁進來幾天?就攪得府裡不得安寧,忤逆頂撞祖母,責打辱罵叔嬸,欺負公公婆婆,這些就算了,關鍵是不安於室啊!這曜翬前腳走,她後腳就去了藥房和那個趙文濤幽會。前兩天說是帶著孩子去莊子上住兩天,結果我派人一查,才知道她是和皇上、醇親王、忠勇侯、駙馬爺、趙文博一起,去溫泉山莊玩了。哎喲!說出來我都臉紅。祖母重病在床,她還有心思出去。。。。。。唉。。。。。。家門不幸啊!”
永安伯聽他這麼說,馬上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刁美豔。
刁美豔這才知道,皇上帶著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所謂的去行宮,原來是去溫泉山莊玩了。
刁美豔只氣的七竅生煙,當即就摔碎了幾個古董花瓶,從此把可馨列為了頭號敵人。
因為皇帝並不愛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二呼呼的,也不是她和姑姑的對手。
而這個葉可馨可不一樣,短短時間,就能贏得這麼多人對她的喜愛,就能讓太后娘娘對她言聽計從,怎麼可能會是個簡單人物?
而最讓她們忌憚的是,皇上愛著她。而且,愛的很深。
這是她埋藏在《宸乾宮》的眼線透露的,“皇上經常拿出葉可馨的畫像,一看就是一個時辰。看的時候,一會笑,一會哀怨,一會難過,一會依依不捨。。。。。。”
刁美豔聽了,當即就妒火中燒,不能自已。於是,陷害皇后這一出陰謀出臺了,可惜收效不大。
但是隨後刁美豔的美人計得逞,而且連著三四個晚上,皇上又都歇在了《鍾粹宮》,這又讓刁家看到了希望。
卻也讓孫氏氣的心肝脾胃都疼。找到可馨,就是一通反反,“郡主,豪兒可是為了你被打成這樣的。如今可倒好,兇手活得好好的,我們豪兒卻被取消了科考的資格。這不是要豪兒當一輩子白丁嗎?唔。。。。。。就說好人不能做,這叫什麼事嗎?幫了你一點好處沒有,還落了個這樣的下場。”
孫氏跑來說這番話,威北侯和江翌豪是全部不同意的。
江翌豪原本做這一切,可以說根本沒考慮那麼多。當時他聽到可馨被刁連成那個混蛋辱罵,出來維護她,完全是出於本能。
就像聽到他母親被人罵,那個感覺是一樣的。
後來,他老爹威北侯也對他說了,“兒啊,你出來維護郡主是沒錯,可是你不該罵皇上的嬪妃,這是死罪,要不是郡主想辦法,你這次可就完了。”
江翌豪聽了老爹的話,再想想可馨為了救他,毫不猶豫輸了六百毫升的鮮血給他,所以,對可馨的感激,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