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不安,好像沉浸在往事中,一下子就感覺到事情不簡單了。
她總覺得威北侯像是知道些什麼,可是是什麼呢?有什麼事?能促使他連一貫嬌寵的繼室夫人,蒙受了這麼大的冤屈,他都能一直不管?
難道自己預感出錯了?孫氏真的是兇手?如果真是這樣,那孫氏偽裝的可就太厲害了。
這個威北侯府,真是迷霧重重啊。。。。。。
可馨看著孫氏哭的委屈傷心,看江翌豪也面色陰沉,兩人不像偽裝,而便宜公爹威北侯,則低頭在一邊悶悶地不說話。
可馨其實是個心腸很軟的人,於是對孫氏說道:“母親,我這個人你慢慢相處就知道了,我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人對我好,我知道回報,所以,你不用擔心小叔子不能參加科考,這一輩子就完了;恰恰相反,能毀了他的,不是不能參加科考,而是他的驕奢淫逸,不思進取,不努力上進。這樣吧,如果您願意,讓小叔子到我的手下來吧,前提是,不管我叫他幹嘛,您和父親都不許干涉。”
孫氏一聽,哭聲戛然而止。
威北侯也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老長時間,才擔憂地問道:“曜翬知道了,能願意嗎?”
可馨掃了他和孫氏及江翌豪一眼,沉聲說道:“拿出你們的誠意,有句話不是說了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你們做到了,曜翬那邊我來想辦法。”
“可是。。。。。。”孫氏吞吞吐吐地說道:“將來侯爺的爵位,由誰來襲?還有,你不會讓豪兒去經商行醫,做賤業吧?”
“我願意跟嫂子學醫、經商。”可馨剛想責斥孫氏“目光短淺”,江翌豪就激動地大聲喊了起來,“太后娘娘外侄孫,不比我高貴?他能學醫,我為什麼不能?娘,以後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我也不會聽你的話,我聽嫂子的。”
孫氏一聽江翌豪說的話,氣的胸口一陣發悶,剛要罵他,就見可馨嘲諷地看了她一眼說道:“那小叔子被人罵著紈絝、廢物就好?經商行醫那裡低賤了?沒有我,小叔子這次就掛了;沒有商人,你吃啥穿啥,直接把稻子、小麥放進嘴裡?直接把棉花糊在身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都沒說這樣的話,怎麼?您比他們還有見識?”
“我。。。我。。。”孫氏我了半天,終是沒說出什麼來,扭過頭不說話了。
可馨不再理她,對江翌豪說道:“等臥床滿一個月,就下來鍛鍊身體,我會告訴你如何做康復鍛鍊。這段時間正好哪也去不了,那就看書吧。我現在問你,對什麼感興趣?”
江翌豪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對啥感興趣。其實,他最感興趣的是女人,可是這話不是如何也不敢在可馨面前說的,怕被她看輕。
他害怕可馨用那種蔑視、嘲諷的目光看著他。
見他遲遲不回答,可馨就知道,這是一個徹底被教的,沒有了自己主見的孩子,怕是改造他,比趙文濤還要艱難。
不過好在這傢伙還能聽進去自己的話,只要聽話,就有希望。
可馨想想對孫氏再次說道:“母親,算我拜託你,以後不要再去算計、謀害丞相好嗎?父親的爵位,皇上不可能再准許延襲一代的,所以您就死了那個心。而且,就算是皇上准許襲爵,曜翬自己有爵位,也不會跟小叔子搶,至於霖兒,更不可能越過長輩去承襲這個爵位的,我自己的兒子,我自會教導他成才。所以,您不用防著我們,更不用把我們當著假想敵,你威北侯府這點財產,我還沒放在眼裡。以後,我們不要互相爭鬥了,請您把目光放遠一些,好麼?”
孫氏聽到這,頗為委屈的小聲嘀咕道:“不是我非要算計、謀害丞相,是他聽信老太太和江翌哲媳婦的攛掇,經常找我和豪兒的事,怨得了我們嗎?”
“大嫂?”可馨皺著眉頭問道:“她為什麼和您相處的不好?”
孫氏激動地反反,“她也認為是我害死了她男人唄。真是倒黴透頂!那個女人悶著壞,整天在丞相面前攛掇,丞相前一個妻子韓氏就曾告訴我,叫我提放她。”
可馨聽她提到韓氏,剛要接著問她,就聽威北侯呵斥孫氏,“你胡說什麼?老大媳婦已經不容易了,你就寬容點,別再和她過不去好不好?老大死得那麼慘,就留下智兒那一個孩子,剛出生就沒了爹,大兒媳婦自己拉扯他容易嗎?剛剛郡主還說了,不要再互相爭鬥了,你轉眼就忘了。”
孫氏對楊氏的印象,好像也是壞透了,一聽丈夫這麼說,馬上反駁道:“以後和郡主,我是不會爭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