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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馨搖搖頭,皺著眉頭說道:“我過來有事情和父親商量。”
威北侯如今對她印象也有所改觀,聽她這麼說,連忙問道:“什麼事?郡主儘管說就是。”
可馨沒有時間跟他羅嗦,開門見山地說道:“小叔這件事有點棘手。我一開始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委,所以,一心想給小叔討個公道,可是,現在涉及到宮裡的兩位娘娘,小叔子從有理的那方,變成了無理的那方。皇上的寵妃,被人罵著狐狸精,那皇上是什麼?商紂王?所以,父親你得馬上進宮,向皇上負荊請罪,並告訴皇上,等小叔子拆線以後,馬上送他進宮,任由皇上處置。”
可馨話音剛落,孫氏就嚎哭起來,“郡主,您不能這麼做,豪兒可是為了維護您的聲譽被打的。你。。。。。。”
“閉嘴!”這次是威北侯低吼出了這兩個字,完了還狠狠地瞪了孫氏一眼,“你知道什麼?郡主這是要救豪兒,以退為進你都不懂,就知道哭、哭、哭!”
小老頭顯然也是煩透了,才這麼對待孫氏的。
可馨一看威北侯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說,只叮囑了這麼一番話,“父親,您的態度一定要誠懇,不要說別的,就說小叔聽刁連成辱罵我,氣的失去理智了,但是不管有沒有失去理智,都不應該胡說八道,請皇上一定要嚴懲,不要姑息。然後,您再多做自我檢討,不管皇上怎麼罵您,您都不要辯駁,切記。剩下的您就不要再說了,我進宮去見太后娘娘,我來想辦法。好了,我們分頭行事吧。”
說完,可馨微微一福,輕盈快速地走了。
這邊剛走出去,那邊威北侯就用手指點著孫氏埋怨道:“你呀、你呀,你說你什麼時候能經過大腦思考以後再說話做事?經過這麼多的事情,你還不看清郡主是什麼人嗎?她不糊塗,心裡明亮著呢,有些事只要你沒做過,她肯定不會找到你頭上。”
孫氏委屈地撇撇嘴,“那丞相不比她明白?不也一樣聽你娘和大兒媳婦攛掇?”
威北侯聽孫氏這麼說,神情略一尷尬,隨即羞愧地朝外走去。
威北侯先進的皇宮。要是以往,徐昊澤肯定不見,或是晾他個一兩個時辰,可是今天,徐昊澤立馬把他宣進了《宸乾宮》。
威北侯一進去,連看皇帝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就先跪倒磕頭,“微臣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徐昊澤也不叫起,威北侯一看,更是汗如雨下,連聲說道:“求皇上恕罪!臣教子無方,以至於他闖下滔天大禍,辱罵貴人。犬子如今不能起床,等他能起來,臣立馬將他綁來,送交皇上處置。”
說到這,威北侯是老淚縱橫,“臣不敢求皇上寬恕,只求皇上看在犬子,是因為皇孝慈郡主被當眾辱罵,氣的失去了理智的份上,賜他一個全屍吧。。。。。。”
威北侯這發話說完,皇上的龍臉,果然從陰轉多雲了。
不管怎麼樣,態度比永安伯那個老匹夫強多了,沒有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不過這個江翌豪原來不是和江翌瀟死對頭嗎?怎麼對可馨這個嫂子,會這麼好?
不會和趙文濤那個小子一樣,也生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之心吧?徐昊澤撇撇嘴,滿心不恥。
但是看著威北侯,跪在他的腳下,哭的全身顫抖,又不好發作。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好歹是江翌瀟的親爹,可馨的老公公,總不能太讓他難堪了。
徐昊澤皺著眉頭,帶著教訓的口氣說道:“威北侯啊,不是朕要說你,你看看你把老兒子嬌慣的,什麼話都敢胡說嗎?這次的事情,看在他是為了朕御妹的份上,又被打的差不點丟了一條命,朕就饒恕了他。再有下次,決不輕饒!跪安吧。”
說完,揮揮手,讓威北侯退下了。
就在這時,趙公公進來,貼在徐昊澤耳邊小聲說道:“皇上,郡主進宮,去見太后娘娘了。”
徐昊澤一聽笑了。他就說嘛,威北侯這一輩子都稀裡糊塗,今天咋表現這麼出彩,原來是這小丫頭在背後支招。
徐昊澤笑咪咪地問道:“帶了孩子來嗎?”
“帶了。”趙公公回答:“郡主心地善良,孩子和她特別親,一點都看不出是繼室母親。”
徐昊澤微笑著點點頭,“小丫頭確實厲害,男女老少,幾乎通殺。你幾曾見母后如此喜歡過後宮的嬪妃?可是你看對她,這才認識多長時間?”
趙公公在徐昊澤身邊多年,把他的心裡,揣摩的明白的,一看他帶著滿臉寵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