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碧清流的狀況,身下出了那麼多血,你叫她怎麼張口說出來。
“快宣太醫!”他說著已經站了起來。
筠輕歌知道洛子柳兩個人回來的時候,木清寒已經早她一步到了。當他看到渾身血汙的碧清流,他的心幾乎快要崩了出來,而當他將圍在他周圍的一干太醫趕走之後,搭上他的脈搏,頓時火氣就竄了起來,接著眼淚噼裡啪啦的流了出來,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他才將胸中堵著的那口氣平息,回身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洛子柳,大而無神的眼睛,紅紅的毫無聚焦,壓下的火又竄了起來。
“你的眼睛還要不要了?”
“嗯。”硬憋著,淚水在她的眼窩裡打轉,洛子柳吸了一口氣,問道:“他怎麼樣?”
“不知道。”木清寒磨了磨牙,走到桌前拿起紙筆,快速的寫下了一張藥單,可是很快他又將它撕了,重新又寫了幾個,反反覆覆,最後終於將新寫完的交到了那些太醫的手中:“趕緊去拿藥,我來煎制。”他說完這話的時候,筠輕歌的腳邁了進來。
“師父他怎麼樣?”當她得知師父回來的時候,心頭就是一喜,可是當她來到外面,看著一個個太醫站在這裡,心頓時就提了起來,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洛子柳,卻沒有碧清流的身影。
“不好,他……。很不好!”木清寒的聲音不穩,他不知道筠輕歌到底是做了什麼,竟然傷了他這麼深,他竟然打掉了身上的孩子,而那個孩子不是筠輕歌還能是誰的?
“很不好是什麼意思?”
“就是快死了,你滿意了吧?”木清寒叫喊了出來,接著扭頭跑回到了裡面,反手將門帶上。
“快死了?怎麼會?”筠輕歌神情一滯,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子柳,到底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