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十幾年前,碧家被稱為絕世神針的清流公子誰不知道呢?”洛子柳的嘴角勾出了一抹淺淺的弧度,道。
“誒,你們認識?”筠輕歌驚訝道。
“你是何人?”被他在輕歌面前道出了俗世的名字,明悟微皺了一下眉頭。
“他是——他是——”筠輕歌張了張嘴,手指劃了劃鼻尖兒,還真不好解釋,如果她說他是她的後父,她對他意欲不軌,她師父會不會一巴掌把她拍趴下,然後再也不理她?
“我……”洛子柳眼簾低垂,筠輕歌不好說出口他是能夠理解的,可他們事實上的關係就是這樣,難以改變,無論你怎麼遮掩。
“我只是十幾年前留在這宮裡的一個小太監,承蒙三殿下愛憐,見我有眼疾,便留在身邊。”他輕聲解釋道。
“哦?”明悟看向筠輕歌。
“師父,他——”明悟抬起手,神色看不出有什麼異樣,只是口中說:“你想說就不要說謊話,否則什麼都不要說,我不想你以後一個謊言一個謊言的騙我。”
“師父……那個,我說了您別打我,不!不是,您打我吧,您若是不解氣就使勁兒打,直到解氣為止,可是您不能不理我!”她拉住他的胳膊緊張的說道。
“說吧,為師還不至於那麼的小心眼兒,跟你這孩子擲什麼氣?”他笑了。
“那個,師父,我們到書房去談,那個,那個,你躺一會兒,歇一會兒。”筠輕歌下意識地看向洛子柳,見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呵呵……很快的,師父!”她說著伸手拉著明悟朝著書房方向走去。
書房內,筠輕歌剛關上門,還沒等轉身,站在她身後的明悟就將她壓在了門板上。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