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會把你當成啞巴!”
“哼!”木清寒討了一個沒趣兒,不過他的嘴角翹起來,。
筠輕歌久久注視著洛子柳的臉,翻出粉紅色肉芽的疤痕是那麼的刺目!
這樣的疤痕遍佈了左邊的臉,而右邊似乎是當初被尖刃劃到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從眉角延伸至嘴唇。
“怎麼了?”洛子柳緊握著拳頭,心中忐忑的問道。
“沒事兒,呵呵……”筠輕歌拉過他的手笑了笑:“只是這幾日都沒見到你的臉,忽然拆下來紗布,這臉都白了許多,更加美了,美的……”她輕輕地說著,指尖兒挑起了她臉頰垂下來的髮絲。
“美得讓人捨不得錯開眼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說完這句話,筠輕歌將他攬進了懷中:“父後,您願意讓兒臣照顧您一生一世嗎?”
“輕歌……我……”洛子柳猶豫了,這個問題他一直都在想,卻是沒有想到答案。
“我,不知道。”他垂下了睫毛。
“呵,沒關係,我們還要醫治眼睛呢?不過,這眼睛我看還是等師父來的時候,讓他瞧一瞧吧,他們都說他醫術高明瞭,哼!”筠輕歌說到這裡,瞥了一眼身旁一直抿著嘴唇的木清寒。在她說出剛才那些話的時候,她真害怕他口無遮攔的將她的謊言揭破了,可是沒想到他卻是什麼都沒說,難道是他是對自己沒有一直好他的臉感到愧疚了嗎?但,她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到愧疚的神色。
“眼睛……再說吧。”洛子柳微微翹起了唇角,那道傷疤這個時候看起來就更加得可怕了。
“三殿下,您這個樣子不行的,”忽然,木清寒開腔了。
她就知道,他不說話一定會憋死的。
“你閉嘴!滾!”筠輕歌眼睛立了起來,若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