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皇上的決定,太子將朝中事務處理好,一定會來明珠城的。”姚鳴鏑見笨蛋神情黯然,忙安慰道。
“他現在是太子,與我沒多大關係,到是你,姚鳴鏑,你是不是揹著月,娶了別的女人。”笨蛋很快收拾情緒轉質姚鳴鏑。
姚鳴鏑面對笨蛋氣勢洶洶的質問,心漏跳了一拍,那件事是意外,他沒有成親,完全是意外。
“果有其事?”笨蛋見姚鳴鏑神情有變,冷問。
“沒有,你們離開後,我就離京尋找你們,怎麼可能去娶妻。”姚鳴鏑迴避道。
“果真嗎?如果我們離開你隨後就相追,怎麼可能到現在才找到?”笨蛋瞪大眼盯著姚鳴鏑。
“那是意外,你們離開後,我就被我地困住了,是太子到府上,我才得以自由,之後找你們的時候,跟錯了方向,這才延誤了。”姚鳴鏑,小心的回道。
“哦,你也真夠笨的,我們三人目標多明顯,你竟然會追丟。”笨蛋見姚鳴鏑一臉誠實,遂笑道。
“我以為你們會為了避開我們而易裝,所以……”姚鳴鏑很沒面子道。
“哦,姚鳴鏑,我記的你與破月有個定情信物,能不能借我看看?”笨蛋注視著姚鳴鏑認真道。
不要臉的小三1
“哦,姚鳴鏑,我記的你與破月有個定情信物,能不能借我看看?”笨蛋注視著姚鳴鏑認真道。
“定情信物?”姚鳴鏑愣了下,手不自然的伸至腰間,爾後整個人僵住了。
“對啊,我記得破月說過好像是一對能合在一起的玉佩,很漂亮的,破月可稀罕了。”笨蛋點首道。
“是啊,那個我放家裡了。”姚鳴鏑或許是第一次說謊,眼神有些閃爍,臉也微紅。
“是嗎?今天我們店裡來了兩個姑娘,其中有一個姑娘就拿著類似的玉佩好像說誰是她相公來了,不太記的了。”笨蛋故做思索狀。
“有人拿著玉佩來找我?”姚鳴鏑驚站起。
“姚鳴鏑,你如果要命,就趕緊如實招來,如果讓破月知道,你這輩子就玩完了。”笨蛋亦站起身,逼近姚鳴嫡道。
“星星,我們能不能借個地方慢慢說。”姚鳴鏑不安的看向門外,顯然很擔心。
“現在?”笨蛋疑惑道。
“嗯,我們去外面吃夜宵,我慢慢告訴你。”姚鳴鏑臉色凝重道。
“行,但是你最好保證與那女人沒JQ,否則我直接廢了你。”笨蛋沉著臉道。
“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與邢姑娘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姚鳴鏑見笨蛋嚴肅的神情,立即指手對天道。
“行了,行了,你不需要對我發誓,要走快點,一會破月出來就走不了了。”笨蛋催促道。
笨蛋與姚鳴鏑出了門,幸好這個時候還有酒樓在營業,兩人找了間離家幾條街的小酒樓,要了個單獨的小包間。
坐定後,笨蛋毫不留情面道。
“姚鳴鏑,你老實交代與那個女人的關係,首先,她是誰?為什麼會找來?第二,你與破月的定情玉佩為何會在她手上?第三,那個女人為何口口聲聲說你是他相公?第四……先回答這三條。”
“唉。”姚鳴鏑深嘆了口氣。
不要臉的小三2
“別唉呀啊的,速度的說。”笨蛋不悅道。
“那位邢姑娘是三個月前,我路紅齊州的時候,不小心撞了她的拋鄉球招婚,那天市集上特別多,我恍惚間看到有位姑娘同小月長的很想,不覺就擠進去了,而她的繡球就那樣扔過來了。”姚鳴鏑很無辜道。
她當時一門心思找小月,根本不曾留意,而繡球扔來的時候,他也只是直覺的接住了,並未太留意,直到眾人起鬨的時候,他才驚覺。
“還真是巧合。”笨蛋諷道,這樣的巧合在古代還真是無處不在。
“我真的是無意間撞倒的。”姚鳴鏑無奈的辯解。
“是不是不是重點,現在那女人追來了,而你與破月的定情信物在她手上,你要如何向破月解釋吧。”站在朋友的立場,笨蛋希望姚鳴鏑與水月能苦盡甘來,可是站在女人的立場,姚鳴鏑這樣的禍水男,應該立即棄之才對。
“我會向她解釋清楚的,定情信物,是被他們硬搶下的。”姚鳴鏑很鬱悶道。
“姚鳴鏑,你能不能用王爺的身份讓她滾蛋。”笨蛋捏著下頜道。
“不能,民間拋繡球成婚是合法的,雖然那天我是無意,但是繡球確實在我手,我有理說不清。”姚鳴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