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
她乖乖配合,心是愈跳愈疼。宮容見她乖順,“央姑娘且念念,記在腦子裡,然後咱們再試。”
她難堪的啟齒:“女仰臥,股高抬,兩腿曲。男……”
宮容擱下線本,翻身而上,衣裳褪盡,瓷白琉璃,清光一片。
宮容褪的很乾淨,她的目光從他的胸膛一路滑到下面的草叢地。她解開最後的屏障,坦誠相對。
她無比慶幸線本里沒有男女的重點交匯。
藕臂抬起,圈住他的胸膛,手被冷的一顫。她淺笑盈盈,仿若此夜是洞房花燭。
她無比歡欣的模樣:“千歲,央兒好了,我們照線本來。千歲經常陪央兒,央兒一定能早些懷上孩子。”
她曲起腿肘,兩腿大開,包容他的窄臀。
宮容一向很認真,捏了捏她的翹臀,“央姑娘再抬些起來。沒瞧著線本麼,這可是關鍵。”
他恨不得拍她兩下,“還想不想懷孩子了?笨成這般!”
他俯身親吻她的小荷,哄著她:“把腿圈上來試試看。”
她腰累,他力疲,“央姑娘要是嫌懷孩子麻煩,咱們就不要了。”
她委屈,“央兒要,央兒要……”
他總算有了好主意,把塌邊閒置的一隻鴛鴦枕墊在她的腰下。
他傾盡柔情的吻她。這是他見過的最美的風景。
交頸相親,她痴狂的咬著他的脖頸,一句句低嗔:“千歲,千歲……”
“央姑娘一定是屬狗的,宮容這脖子可不是包子。”
“那央兒輕一些。”
“那裡都被啃出血了,不能再啃了!”
“那央兒換個地方。”
“換什麼地方?”
“央兒也要咬千歲的小荷。”
“不行。”
“為什麼千歲就可以呢?只許官家放火……”
“宮容是為了幫央姑娘懷孩子。不像央姑娘,居心叵測。”
“線本里沒這招。”
宮容意味不明的淺笑:“那我們再看看線本,換個姿勢。”
宮容攬她入懷,兩人線上本里找姿勢。
央姬隨他挑了半天,在他懷裡輕輕的顫著,他面色平淡,仿若只是在公事公辦。
央姬不能再看下去,隨手一點,“千歲,這個不是能助孕麼?”
“你確定?”
央姬臉色頓變,騎虎難下。
央姬聲音吶吶:“女俯身而跪,胸下壓,手置首前,呈匍匐狀,腿曲而大開,男跪於其後而上。”
央姬唸完,只覺此為甚是屈辱。宮容還等她回應。
她抱抱他,笑意直達眼底,“千歲,央兒瞧著咱們可以試試,以後千歲多陪陪央兒,央兒說不準就能早些有孕……”
宮容一把把手上的線本扔了下去。“央姑娘千裝百裝,也該夠了吧!”
宮容穿衣起塌,兩手擱在案上,手指拳起,憤力的砸了上來。
他從來沒這麼萬念俱灰過。
那些過去……
“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捨得廢了他?匪玉公子,文武驚才,逢女逐之……”
“正是他是我的親生子,我尚留他一命,若不是看他還有用處……”
“他可是一脈單傳,斷子絕孫的話……”
“他是我的兒子,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也由我來割……”
他的聲音比嘆息還低,“都說虎毒不食子……”
“果然還是最毒婦人心……”
宮容披月離開,一個月都未歸來過。央姬隨四姬練金蓮舞,腰上的肉迅速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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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十皇子八歲生辰。
或許是與十皇子頗具眼緣,十皇子自吃了央姬的玉蘭餅後便連帶著惦記上她這個人了。十皇子破例派了請帖給央姬。
這次央姬是從正門進東宮,滿腹心事的她只覺過目之處都是蒼茫。
莊皇后沒有出席,莊皇后是犯了篡位之罪的前任太子耿晉之親母。自耿晉被賜毒而死後,莊皇后便差不多入了佛門。
帝王之心不可測。慶元帝留著莊皇后,卻剪除其所有羽翼,又把十皇子過給她。
十皇子的八歲生辰頗受慶元帝看重,委派儲升和宮容來籌備。
央姬呈了禮物給宮人後,便坐在最下首的位置。
宴席開始。十皇子這個正主遲遲不至。
儲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