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事,誰又知道。
林強和陳燕都求了前途,秦越居然問了姻緣,他拿著另一種姻緣符,少年乾淨的臉逆著光,像要融化了。
老住持盯著秦越,蒼老的聲音緩緩在大殿迴盪:“小施主,何不求個平安符?保你一生遠離血光,長命百歲。”
秦越失笑:“多謝。”他捐了兩百塊的香油錢,慢慢走出了大殿。
老住持嘆息道:“小施主記得多和友人來往。”
秦越訝異回頭:“朋友?我現在不就和他們在一塊嗎?”
老住持笑著點頭,目送秦越遠去。
梁奎求了護身符還不夠,追問老住持:“大師,我看那邊牆上有供長明燈,我可以求嗎?”
老住持和藹的望著他,笑著搖頭:“小施主不必如此,你是有福長壽之人,何須長明燈。”
梁奎指向蘇巖:“我給我兄弟求。”
老住持一愣,看向蘇巖,接著繼續搖頭:“小施主自有貴人相助。”
“真的?”梁奎大喜。
“嗯。”
“哈哈,那就好。謝謝大師。”梁奎心情愉快的不行,一激動將錢包掏空了,全捐了香油錢,連夾層裡幾個鋼鏰都沒漏下。
這天下午他們如願以償看見了荷花湖,裡頭成熟的蓮子搖曳生姿,蔥綠的荷葉亭亭玉立,走過去就是一股荷香。
林強和梁奎迫不及待套上防水衣往湖裡走,蘇巖撐著木船,陳燕和秦越坐在船上,就近摘了幾個蓮子津津有味地吃。
“荷葉太多了,寸步難行。”蘇巖無奈道,木船停在荷葉叢裡,根本無法前進。
“我給你們拍照。”陳燕這兩天特別熱衷拍照,好在數碼相機帶來了兩部,又不怕膠捲用盡,見到什麼漂亮的就忍不住照照。
梁奎大力揮手:“別別,別拍我,這衣服醜死了好不好!你去拍林強。”
陳燕噗笑:“反正你臉帥嘛,不照可惜。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梁奎扯過荷葉擋住自己的臉,秦越恥笑:“表哥你咋不捧一朵荷花啊。”
“欠揍!”
“我來拍。”蘇巖拿過相機對準梁奎,“手拿下來。”
梁奎不情不願拿開手,對著鏡頭傻笑。
蘇巖微笑:“你衝我笑什麼,我拍的是你背後的荷葉。”
梁奎氣急敗壞,扯下幾個蓮蓬砸向蘇巖,蘇巖準確的一一接住:“謝了,這幾個長得真不錯,嫩,甜。”他津津有味嚼著蓮子米,梁奎滑向了更遠的地方,折了一大捧蓮蓬丟給蘇巖:“讓你吃個夠。”
“表哥啊,我看見那頭有菱角,快去摘幾個來,要嫩的。”秦越站在船頭指揮,梁奎慢慢遊過去,水深到了他的脖子,不過菱角浮在水面上,倒也不礙事。梁奎速速摘了一塑膠盆的菱角,往回遊,放眼一看,頓時大驚:“林強呢?”
船上的幾人一愣,四處看不到林強:“趕緊找找!”
梁奎丟下盆子就鑽進荷葉叢裡到處尋找林強,再也顧不了別的,直接沉在水裡搜尋,蘇巖和秦越直接跳下了水,頓時冷得一哆嗦。
陳燕臉色蒼白的趴在船沿,緊張地望著大夥沉沉浮浮但就是找不到林強,時間越過越久,林強指不定就凶多吉少了。
“林強!林強你在哪?”陳燕大聲衝著荷花叢叫喊。
過了一會,林強的聲音還真遠遠的傳了過來。
陳燕震驚四顧,結果看到林強站在對面的湖岸上跳腳招手:“here i am!”
梁奎三人浮出水面一連竄叫罵,直把林強罵得狗血淋頭。
林強光腳抱著一堆蓮蓬從岸上繞回來:“我告訴過你們我上岸了啊,我尿急,去對面解決了。”
“誰他媽聽到了!”梁奎大罵。
蘇巖和秦越爬上岸,冷地打寒顫,林強愧疚認錯:“對不住,沒想到讓大家誤會……我們回去吧,你們兩別感冒了,回去換身衣服。”
蘇巖抹掉臉上的水,衝林強一笑:“你過來。”
“嗯?”林強小心後退。
蘇巖上前,張開手,擁抱林強:“讓我抱抱。”
“……”林強嚇得臉都白了。
蘇巖抱得很緊,時間很長,長得林強都快窒息了,梁奎拉開蘇巖:“幹啥了這是?”
蘇巖拍拍手,挑著眉頭欣賞林強的衣服。
林強低頭,頓時反應過來:“靠!蘇巖你混蛋!!”
被蘇巖這麼一抱,林強的衣服全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