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兒的?
這就說來話長了……【作者奸詐一笑,道:“補充……安雅淳四十五度揚起腦門,一臉滄桑地望著天邊的浮雲。”】
那一日,天氣亦是十分晴朗,是個很燦爛的午後。
我正興奮地抬著腳步往隔壁走去,卻聽馬路上傳來一聲急促的剎車聲,之後便聽見幾聲驚叫,馬路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圍上了大片大片的人群。
本著看八卦的心情,我藉著練過舞蹈的身姿,靈活地鑽進了第一現場。
什麼叫出門要看黃曆?
說的就是我啊。
地上躺著奄奄一息的那個受害者竟是我的情敵娃娃臉,雖然我很希望這貨有一日能消失在方重衍的身邊,可是我那天生的聖母心淚眼汪汪的對我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唔……不過我信的是上帝……
我蹲□子使勁兒地拍著躺在地上一身是血的人,指著圍觀的一個穿白衣的女生說:“快去叫救護車。”,隨即又隨手指了兩個男生讓他們倆幫忙去看住肇事司機,並掏出手機把現場給拍了下來。
有兩個好心的醫學系學生正幫著娃娃臉做簡易的止血。
我便耐心的蹲在地上和娃娃臉聊天,因為沒辦法做詳細的檢查,不能確定他是傷在哪裡,那兩個醫學系學生也還只是學了點皮毛,為以防萬一,我們便讓娃娃臉依舊躺在那裡。
不是我臨危不亂什麼的,實在是地上這位與我沒什麼關聯,如果是方重衍,說不定我現在早已在地上乾嚎了。
?
不知是這娃娃臉幸運,還是我倒黴,他只是傷了兩條腿,一隻胳膊而已。
待方重衍趕到的時候,娃娃臉已經醒了,而且已經和我鬥了兩個回合。
一直處於弱勢的他見方重衍進來,便向同志找到了組織似的,中氣十足地說:“哥,這個女人趁著我不能動,一直欺負我!”
這娃娃臉真夠矯情的啊,還叫哥?那我不是得叫聲哦吧才能挽回一局?
“小杰,不要亂說。”方重衍冷著臉看向娃娃臉。
娃娃臉扭過頭,用好的那隻手掄起枕頭朝我砸來:“哥,這個女人打我……”
這死小子……“你個小屁孩,恩將仇報……”我瞪著這死包子臉,
恨得牙癢癢的,如果不是方重衍在這,我一定往他打石膏的兩條腿上狠狠敲兩個榔頭,再把他的臉從一隻可愛的肉包子一掌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