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擾我背臺詞,我可不想到時候被王一夕那半吊子嘲笑。”
“喲!說誰呢?”狐狸慵懶地邁著步子,眯著狐狸眼笑道。
我暗暗翻個白眼,說曹操,曹操又到了!
“嘖嘖,我還想你們倆跑哪去了,原來是躲在小角落裡打情罵俏去了。”狐狸笑得一臉蕩。漾,坐在我倆對面問道,“司源你什麼時候走?”
司源這收放自如的貨此時早已收起了他那副厚顏無恥死不要臉的樣子,一本正經地坐在我旁邊,聞言溫雅地笑道:“明天中午的飛機。”
“這麼快?”狐狸挑了挑眉,笑容滿面地看著我說道,“那你們現在就該出去二人世界啊!躲在片場能幹什麼事呀!”
我汗!…_…|||
什麼叫躲在片場能幹什麼事?!
這思想齷齪的死狐狸精!
我白他一眼後,決定默默背臺詞。
狐狸卻一點自覺沒有地攛掇司源,還樂呵呵笑眯眯的提建議:“小丫丫,要不你裝病,我給你請假去?”
我瞄他一眼,從牙齒縫裡擠出四個字:“不勞費心。”
“沒事,好歹你曾經也幫過我一回!”狐狸大包大攬地接下來,一副大恩不言謝的表情,“大不了我幫你們打掩護!”
我眯著眼威脅他:“你再不滾開我就把你妹子曝光!”
“小丫丫,我可是好心啊!”狐狸委屈地眨眨眼,死命的從狐狸眼裡擠出一小滴眼淚。
“最近演技有進步啊!”我伸出大拇指,難得誇讚了一回這個半吊子。
狐狸見我油鹽不進,便轉攻司源,咧著嘴笑道:“阿源,我可是在幫你們啊!”
司源笑得無風無波,光芒
和煦:“我家雅淳害羞了而已。”他眼神一閃,雖然笑容看似如沐春風,卻給人一種冒著寒冬涼氣的詭異感,他輕飄飄地瞅了眼狐狸說,“不知道你家那位像不像我們雅淳這麼害羞臉皮薄?”
狐狸彷彿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跳起,苦逼兮兮地看著司源道:“別啊兄弟,那位要是曝光了,我就離成親不遠了。”
司源笑了笑,無所謂地道:“反正也是遲早的事。”
狐狸立馬頭髮倒豎,驚悚地說:“這可不行啊!我家都是老古董,一成親我可就得傳宗接代了!”
司源眯著眼警告他說:“這也無妨,大不了我就真讓你變成好同志。”
“哥,別這樣,”狐狸苦著臉保證說,“您放心,以後我絕不拿小雅淳做煙霧彈。”
我哼哼了兩聲道:“我已經是你們的煙霧彈了。”
“這不我也可以反過來做你們的煙霧彈麼!”狐狸諂媚地笑笑。
司源輕笑:“我們不需要。”
“欸?”我和狐狸同時訝異,其實我覺得狐狸這個煙霧彈也挺好使的,反正不用白不用,更何況我的感情史已經快成了娛樂圈十大難解謎團之一了。
“我打算從M國回來後就和雅淳公開。”司源轉過頭,眼神鄭重地看著我說。
這回輪到我忽然驚悚了。
“你認真的?”我問他。
他點點頭,說:“等我回來和你一起面對。”
我發現我有很多問題想問,比如說你不怕你的事業遭遇風波麼?或者是萬一我們最後沒能走在一起?又或者說你以後會不會後悔呢?再或者說你有把握可以掌控輿論嗎?
可是當我張開嘴,我卻一個問題也問不出口。
因為……
我似乎都已經知道了他所有的答案,就在他做出這個決定以後。
“等我回來。”他揉了揉我的腦袋,說的話是我們第一次真正合作拍戲時白繁離開時對沈恬說的。
等我回來。
“好。”我答道。
桃花眼裡浮起一層濃濃的笑意,眸光流轉,如春波照影。
我沉醉在他的繾綣裡,有多清晰,卻有多沉溺。
送走司源的第二天,狐狸神秘兮兮地湊過來,想要知道司源準備如何公開,是隻公開我和他的關係還是將我和所有人的關係都洗涮個乾淨?
我斜睨他一眼,樂道:“你緊張個什麼勁兒,還有兩年呢。”
狐狸一副不放心的樣子,拉著我的手晃盪道:“你不知道司源那小子,心黑得跟章魚似
的,他說回來再公開,可是他肯定不會等到回來後再行動的,好雅淳,你就告訴我他準備做些什麼吧?”
“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