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伸手抱了
她一下:“我知道了,你也好好照顧自己,還有我弟弟。”
司源老爸拍拍司源的肩,笑道:“阿源,去送一送小淳。”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溫油的存稿箱~
☆、十五章 情竇初開(一)
因為我的中途曠工,回到劇組後我便成了三百六十度高強度旋轉的陀螺,再加上導演、編劇、武術指導老師的各方敦促,我成功的從有點小肉看起來很減齡的蘿莉版本瘦成了有尖下巴的少女系列。
我抱著極大的熱情去演打戲,還特別豪氣沖天的表示既然唐河和丁辰他們都不需要替身,我這個專業的演員自然也是不需要替身的,於是姐我兩手一揮,硬是把自己推進了重生以來最苦逼的生涯,沒有之一。
每天回到房間,我就像被拆骨重灌,癱在床上一動不動,用芳姐的話來說,就是一灘爛泥。但是第二天睡醒的時候更加渾身痠痛,好像被誰狠狠揍了一頓似的,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塊骨頭是我自己的。
這一天,天氣晴朗,天空裡飄起了小雪花。
我裡面穿了件單薄的戲服,外面批了兩件超大羽絨服,縮在椅子上一抽一抽地吃著熱氣騰騰的關東煮。
司源和狐狸就那麼毫無徵兆地出現在我面前,彷彿忽然從天而降。
“小鴨子,吃得很歡樂啊!”狐狸蹲在我面前,動作誇張地吸了吸他漂亮的鼻子,笑容燦爛的對我說。
我嚥下最後一顆魚丸,瞪了眼狐狸,看了眼司源,口齒不清地問道:“你們腫麼來了?”
司源坐在我旁邊,很無聊的把我衣服上的帽子扣在我腦袋上,一點也不道德地揉著我的腦袋,在羽絨面料上發出沙沙的聲響。
“阿姨說這邊太冷了,讓我爸陪著她去南半球過年了。”司源朝我笑笑,繼續說,“為了不讓你覺得被拋棄,所以就打發我和一夕過來陪你。”
我切了一聲,埋怨道:“真是有夠嬌氣的。”
“我和一夕接了你們這部戲的兩個小角色,所以你要是實在拍不完的話,我們就陪你在這一起過年。”司源抿著嘴角,對我笑得溫柔又寬厚。
多麼善解人意的話啊!要是導演、編劇、還有那腹黑的芳姐有司源一半溫柔可人就好了!
可惜的是,理想永遠豐滿,現實卻總是超骨感!
沒法子,我還是一隻被鞭笞的牛!吃進去的是草,擠出來的是奶的苦逼辛勤的大奶牛。
導演為了全體劇組成員的春假,硬是逼著我次次一條透過,NG一次就要跟著武術指導老師去外頭的冰天雪地裡打上一次太極,為了我的小身板著想,我硬是點燃了我的小宇宙,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能量,除了一場戲之外。
“你們兩個就不能走點心嗎?!”陳導霸氣外露堪比河東獅。
我和唐河兩人尷尬地看彼此一眼,然後再無
辜又無奈的幽幽地望著導演。
“你們兩個的眼神不能再驚訝一點嗎?!這是你們的初吻!你們意料之外的初吻啊!”陳導急得跳腳,蹦蹦跳跳的模樣不知為何讓我覺得甚是歡樂。
“再來!”
導演一聲令下,誰敢不從?
我揉了揉我的鼻子,心想待會兒轉過身去的時候,可千萬不要再磕到鼻子了,剛那一下痛得我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我是深刻覺著是導演的要求太高了,你說意外這種東西要是常常發生那還叫意外嗎?兩個人都很意外地轉過身,然後兩張嘴還很意外地碰到一起,這種情況,機率那麼低,就應該把長鏡頭給分解了,一個鏡頭一個鏡頭拍的嘛!
“Action!”
我回過頭,正打算氣憤地譴責唐河,卻不料用力過猛,沒磕到鼻子,倒把牙齒給磕到了……
片場裡只剩下我和唐河的一陣哀嚎,其餘人均是一臉靜默地望著我們。
過了良久,芳姐大發善心地蹭過去對導演說:“要不然,就換一個拍攝角度?”
“不行!”導演在某方面很固執,連分解成分鏡頭都覺得達不到預期效果的導演自然是不會同意更改拍攝方式的。
所以,我和苦逼的唐河很苦逼的無數次重複轉頭,然後撞上的戲碼。
不過期間,要麼是撞上鼻子,要麼是磕到牙齒,要麼就是我親他的臉,要麼就是他蹭我的臉。原本還有點小臉紅心跳不好意思的我,在無數次的重複中終於做到了面不改色淡定又從容。
於是,在我們親來親去,磕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