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同仁的好同學,也只好同意他們倆個跟著一起去。
許晏很歡脫的在我身邊扭來扭去,朝我擠眉弄眼道:“今天下午我跟你說的事你沒當真吧?”
我閒閒地掠他一眼:“我有說我當真了嗎?”
許晏乾乾一笑,長了幾顆青春痘的臉上笑得不見眼珠只見縫,和王可嘉那小細縫似的眼睛倒是十分的夫妻相。
下午最後一節自修課結束,我做完了所有的作業,傅文軒只剩下一份英語試卷,可憐的王可嘉只做了三道數學題,許晏這廝……完全處於自暴自棄的狀態,一節課愣是連筆都沒有動。
相較於傅文軒的進步神速,許晏可以歸為“朽木不可雕也,爛泥扶不上牆”之類的阿斗級別。
帶著這一隊人馬回家的時候,我們在公交站牌下遇上了我們可親可敬的班長大人。
她詫異的看了我們幾個一眼,似是不解他們仨何時與我順起路來,我很自然的朝她打了個招呼,就與王可嘉打打鬧鬧,說些一點也不入流的話題。許晏和傅文軒一人站一邊,眼觀鼻鼻觀心,恨不得化作前頭杵著的公交車站牌。
我和王可嘉談了一圈最近新出的臺言小帥哥,棒子花美男後,終於把話題繞回了學習的方面。
“雅淳,你怎麼這麼厲害,中間曠了一星期的課,作業做得還是這麼順溜!”王可嘉眼露崇拜地看著我,一副恨不得我和她相互上錯身的表情。
我十分受用地笑了笑:“其實我自己還是有在自學的啦。”
“自學也很厲害啊!”王可嘉無奈望望天,“我每次想通了,準備好好學習的時候,總是一見到書本就忽然犯困了。”
“你沒有想通,沒有準備好好學習的時候,看到書本就不犯困了嗎?”許晏嗤笑了一聲,毫不留情地打擊到了王可嘉那幼小的心靈。
王可嘉忿忿道:“為什麼連傅文軒的成績都能上去!”她眨眨眼,看向傅文軒道,“小軒軒,你說你家裡是不是給你請超級厲害的家教了?”
傅文軒擰著眉頭,看起來很不喜歡“小軒軒”這個名字。
“是吧是吧?”王可嘉樂顛顛地扯著傅文軒的袖子,一臉期盼地問道。
傅文軒無奈地搖搖頭:“上課聽講了而已。”
“而已?!”王可嘉臉上的表情很慘淡,我確信她是真的受打擊了。
公車到的時候,我拉著王可嘉十分英勇的往上衝,同時也沒有錯過傅文軒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僵硬的神情。
我忽然想到一個可能——
這娃……不是沒坐過公交車吧…
…
見他手足無措地站在車頭,我把王可嘉和許晏推到了一起,再兩腳撐地,一人霸佔了倆位置後,朝傅文軒招手:“快過來!”
鄰座的老奶奶樂呵呵地望著我,給了我一個“小姑娘真牛逼”的眼神。
傅文軒的耳根子有些泛紅,彆彆扭扭地走到我身邊坐下,似乎對我這種霸王搶座的行為十分不齒。
班長大人林子衿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們四個一眼。
王可嘉在後頭憤憤不平:“安雅淳你重色輕友!重色輕友!哼哼!”
我完全無視王可嘉的呱噪,扭頭望向車窗外。
“B中,有沒有人下車?”售票員阿姨操著一口極有本地口音的普通話。
下車的人沒有,上車的倒有幾個,江沅就是其中之一。
她的劉海好像又厚重了一些,一張臉小得彷彿只有半個巴掌那麼大,我坐在後座,眼神大喇喇地落在她身上。
她環顧了一圈,眼神掠過我們,看向了林子衿。
據何語嫣的情報來看,這兩人要麼是生死之交的好姐們,要麼就是互不待見的倆仇人。
“你坐裡面。”江沅和我認識中或者說印象中的江沅十分不一樣,她的眼神挑釁,活脫脫就是一小太妹的模樣,對著林子衿說的話完全屬於命令語氣。
林子衿裡面有一個空位,但是她的神情看起來並不像是遇見了好姐們,但是那淡漠的小眼神兒也不像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模樣。
她掀起眼皮,靜默地看了一眼江沅,向裡面挪了一個位置。
其實我一直覺得班長是一位人才,原裝正版的小小年紀竟然比我還要冷清,坐在那裡一天七八節課愣是說不到十句話,就我第一次轉學過來和王可嘉嘰嘰喳喳的時候,被她小姑娘給嗆了一句,其餘時候的她都安靜得像一抹遊魂【作者:“這個比喻………_…|||】。如果不是年紀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