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但是我是不會放開你的。”他很固執,可是那從沒有升起過的恐懼,如一隻黑手一樣,將他的心,全都揪了起來,她不是說謊,但是他情願,她是說謊。
望著看不清楚的黑夜,她無語,命運的洪波,要將她推到什麼樣的位置,掙開他的手,她站起來:“我回去睡了。”
緊跟在她的後面,只聞到她的髮香,似乎,他發覺,離她越來越遠,他想跟上她的腳步,頭腦卻有些發昏,今天不該喝太多酒的,揮揮腦袋,他跟了上去。
他每天都守著她,她也司空見慣了,並沒有逐他走,這是改變不了的事,何必呢?可是他雖是這樣,卻不會侵犯她,真難得阿,讓她都想笑了,每個人都是這樣,而她居然還是處子之身,多可笑,是不是,她是在嘲笑自己,心在不明不暗中,擺盪著。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從容的梳妝,從容地梳髮,優雅得如同春天的花一樣,天銅鏡中的她,那麼那麼的美,真的醉了,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如花一樣的晚歌,變成了二個,不捨地闔上眼。
晚歌放下玉梳,拉起毛毯為他蓋上,他的手,卻如同有意識一樣,又抓住了她,眉心還有著一抹笑意,他其實是一個很俊俏的王,很威風,有著無盡的勇氣和力量,讓草原上的人都折服,酒對他來說,是小事一樁吧!如今在她睡前睡著,料必是楚觀雲做了什麼手腳。
淡淡的香味傳來,她蹙著眉輕叫:“不用躲了,進來吧!”
他深深的看著晚歌,聲音竟哽在喉中,說也說不出來,只是相對凝望著。
良久,晚歌才嘆息,輕聲說著:“你不該來的,我並不喜歡宮中的生活,而且,他對我很好我會喜歡這裡的。”
“這不是你的家鄉,不是你落腳的地方,只能看看,不能久住,這裡不能留下你。”他堅定地說:“跟我走。”
“值得嗎?”她輕問。
“值得。”他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