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小白玩它的,能礙著她什麼事?竟然狠毒如此,讓小動物也不放過!”
皇甫翊也黑了臉道:“既然如此,就讓她繼續在外面站著吧,朕困了,明日再說!”說罷扶著蘇馥珮進內殿歇息。
鍾棋點頭,轉身出去傳達命令。
“月貴人,皇上說了,有事情未處理完,你再等等吧!”鍾棋丟下一句話,轉身而去。
月貴人本想問要站到什麼時候,鍾棋的身影卻消失在了冷風中,她一臉苦惱,只好站直了再等。
腳上綁著假傷口布帶,十分不舒服,她一把扯了。
“主子,可不能扯了,要是讓皇上知道這是假的,那可是欺君之罪!”宮女趕緊奪過去再給她綁上。
月貴人嘟囔道:“現在夜黑風高天寒地凍的,皇上怎麼會知道?說不準已經陪那個賤人睡下了!”要不是怕被蘇馥珮責罰,她怎麼會這麼冷的夜晚出來?
“噓!”宮女趕緊打了個讓月貴人小聲點的手勢,急道:“我的好貴人,您可別這麼大膽,薛妃的事你忘記了嗎?這個皇后可是惹不得的!”
“怕什麼?薛妃是與人通姦必得重罰,本宮被那隻瘋狗咬傷了,我佔理,她就是再惹不得也得講理不是?”月貴人一副我誰也不怕的神情。
宮女搖搖頭嘆了口氣沒再出聲,靜靜陪著月貴人站著。
臘月飛雪的夜裡,寒風似刀般刮過月貴人嫩白的小臉,她緊緊抱著雙臂,冷得全身發抖,一雙眼睛定定地望著福坤宮緊閉的大門,皇甫翊到底什麼時候才見她?
難道要讓她站一個晚上?
被這個念頭驚了一跳,月貴人聲音顫抖道:“本宮要是站一個晚上,這雙腿一定會廢了……”
宮女也冷得僵硬了,心中暗怨,跟了個這樣豬一般的主子,真是倒了大黴了!
沒有皇甫翊的命令,沒有人敢離開,連回去取衣服和暖壺也不敢,就這樣直直地站在寒夜中。
果然如月貴人的烏鴉嘴所言,她們站了整整一晚上。
冬日夜長晝短,這一夜差點沒要了她們的小命,個個全身僵硬,臉色發白,似被風一吹就要倒在地上碎裂一地。
蘇馥珮早早的就醒了,肚子越來越大,晨吐倒是少了,不知道是掛著月貴人的事還是怎麼,她已經沒了睡意。
皇甫翊也起來更衣早朝,親了親蘇馥珮的臉頰道:“再睡會兒,等我回來一起治月貴人!”
蘇馥珮點頭:“我在床上躺會,外面太冷了!”其實她的寢宮一點也不冷,最好的炭火整夜都未斷過,就像現代的空調一樣,溫暖如春。
“好。”皇甫翊寵愛地揉了揉她柔軟的發,起身帶著人出了宮。
站了一夜的月貴人聽到前面緊閉的宮門開啟的聲音,猛地驚醒,見皇甫翊出來了,雙腿僵麻的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皇上!”
一眾宮女太監也跪了一地。
皇甫翊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丟下一句話:“朕先早朝!”便帶著人浩蕩離去。
月貴人滿臉死灰,皇甫翊沒讓她起來,她便要跪著!
趁著皇甫翊去早朝的這段時間,蘇馥珮讓連媽媽唸書給她聽,也算是在進行胎教了。
連媽媽唸的是《水滸傳》裡的武松打虎,聽得蘇馥珮心驚肉跳的。
她趕緊阻了連媽媽道:“本宮懷的是公主,哪有讓女孩子聽這種書?改明兒個還是請些琴師來奏曲子給她聽!”
“娘娘這麼確定是公主?老奴看像皇子!”連媽媽放下書答道。
蘇馥珮確定道:“一定是公主,人都說懷兒子面板差,你看本宮的臉越發嫩白,就一定是個美美的公主!”
連媽媽搖頭無奈道:“您有理!”
蘇馥珮十分得意,躺得頭有些暈,便爬起來:“皇甫翊也該下朝了,伺候本宮梳洗吧!”
連媽媽點頭,扶起蘇馥珮更衣著妝。
宮外的月貴人雙腿跪在冬晨冰寒的石板上,全身都結了一層寒冰,心頭越發怒火難耐,該死的女人養的該死的狗,害得她這麼慘,等見到皇甫翊,她一定要好好告蘇馥珮一狀,報了這個仇!
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月貴人抬頭看去,見皇甫翊下朝回來了,她趕緊跪好,喚道:“皇上!”
皇甫翊卻仍舊沒看她一眼,未發一言帶著眾人進了福坤宮。
月貴人氣得直咬牙,另一邊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她再轉頭看去,見是梁輕羽領著一眾女人前來給蘇馥珮請安了。
她心頭一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