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蘭一軍,多日來的努力付諸東流了不說,還賠了夫人又折兵!
該死的薛心蘭這般沒用,還以為她比梁輕羽聰明一點,沒想到如此不堪一擊,那她只有去找梁輕羽了!
“啊!”沁心宮內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喊聲,蘭香眉頭一擰,知道是薛心蘭死了,她趕緊快步往祥羽宮而去。
回到福坤宮,連媽媽為蘇馥珮脫下斗篷,內殿早已燒好炭火,溫暖如春。
皇甫翊摟著她坐在床上,給她捏了捏肩膀,輕問:“累不累?”
蘇馥珮搖頭。
皇甫翊嘆了口氣道:“今晚的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不是?”
“你知道了?”蘇馥珮微驚,卻又釋然,像皇甫翊這麼厲害的人,自然看得出來這一切是她導演的戲,她笑問:“你如何看出來的?”
皇甫翊一邊為她脫下外套一邊答道:“第一,你向來懼寒,不喜夜間出行,今晚卻主動說要出去走走,而且走的是沁心宮方向,還提到薛心蘭送畫的事,故意想讓我進沁心宮。第二,你確實問我要了一個香囊,可香囊後面卻不見了。第三,你處置了所有的人,卻沒有處置那個侍衛。這三條足以證明今晚這場戲是你策劃的!”
已經脫完衣服,蘇馥珮著了柔軟裡衣,宮人端了熱水進來,皇甫翊親自擰了錦帕給蘇馥珮擦了手和臉,然後自己擦洗過後,讓宮人吹燈退下,他和蘇馥珮躺到床上。
蘇馥珮依在皇甫翊懷中笑道:“你果然厲害,你在陪我演戲?”
皇甫翊輕輕點頭,大手在蘇馥珮背上輕輕撫著。
“縱然知道我在害薛心蘭你也無條件地幫我,站在我這邊?”蘇馥珮問。
皇甫翊答道:“當然,你是我的丫頭,你做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無論對與錯。況且你若要害人,那人必然該死!”
蘇馥珮緊緊摟著皇甫翊的腰,貼在他溫熱的懷中:“是她先害的我,要不是雁兒正巧來看我,我和孩子就要倒黴了!”
“如此說來,你這樣處置太輕了!”皇甫翊緊緊摟著懷中的人兒,一陣後怕:“要是司馬雁沒來呢?你豈不是……後宮這群女人不可留!”
“誰讓你不去她們宮裡臨幸?所以她們便把一切怒火都燒到了我這裡!”
皇甫翊生氣道:“你想我去別的女人那裡?”
“不想,但我現在懷著孩子,我們不能……我怕憋壞你!”蘇馥珮心疼道。
皇甫翊壞笑:“我問過太醫了,頭三月胎兒不穩不能行房,但三個月後可以了,只要動作輕一些便可!”
“然後?”蘇馥珮不恥下問。
皇甫翊抬起懷中人兒的下巴,壞笑道:“然後你就不必心疼我憋壞了!”說罷吻上了人兒的唇。
紗帳打落,一夜歡娛。
“兩位嫂子可來了,都把我盼壞了!”蘇馥珮拉著小豆芽進了村長家的屋子,望著金花和娟子笑道。
眾人見蘇馥珮來了,趕緊跪地叩拜:“草民參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起來起來!”蘇馥珮向前揚手:“都是一家人,不必行此大禮。”
眾人起了身,各自落座。
“老大老二,過來。”蘇馥珮朝躲在村長身後的兩個男孩喊道。
老大老二笑了笑,撓撓頭走了過去:“皇、皇……”
“皇什麼皇,叫姑姑!”苦心村的規矩,沒成親的叫姐姐,成親了才能叫姨,蘇馥珮成親這麼久了,小福子還沒改過口來,蘇馥珮也沒糾正他,她認了村長做乾爹,按理說就是老大老二的小姑子,該叫聲姑姑的。
老大老二看了村長一眼,不敢叫,興是太久沒見,生份了。
村長笑道:“叫姑姑,聽話!”
“姑姑!”老大老二這才咧嘴一笑,親熱地喊了一聲。
蘇馥珮笑了笑,摸摸兩人的頭道:“長高了好多,都成大男孩了。姑姑給你們帶了好多好吃的,快和小豆芽一起去找小福子吃吧!”
“大哥哥,二哥哥,我們去吃好吃的!”小豆芽親熱地拉著兩人的手出了門。
連媽媽趕緊帶著人拿著吃食跟了過去。
蘇馥珮笑了笑,轉向眾人,一一掃了過去,村長一家子都在,就是沒有看到春妮兒,她問道:“春妮兒呢?傷還沒好?”
三娃子答道:“在屋裡置氣捏,不管她!”
蘇馥珮點頭,看向金花二人道:“兩位嫂子怎的來得這樣晚?”
金花笑答:“俺和娟子閒著無事養了兩頭豬仔,這不剛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