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肆意,正巧撞進了皇甫翊蘇馥珮及一眾宮人眼中。
“放肆!”皇甫翊望著紗幔後面起此彼伏的兩道身影,不由得怒喝出聲,薛心蘭竟然揹著他偷人?
見此情景一眾沁心宮的宮人全嚇得爬在地上,全身顫抖,皇甫翊和蘇馥珮的人也驚得低下頭去,不敢直視。
而紗幔後的兩人卻對一殿的注視視而未見,仍舊在上演一場真人春宮秀,盡情燃燒著內心的渴望,不知羞恥的歡愛聲,一絲不掛的交纏的身軀,都讓眾人怒不可遏。
皇甫翊摟著蘇馥珮的動作一直未鬆開,定定地看著紗幔後的兩人,餘光看向蘇馥珮,嘴角卻勾起一抹不為人知的笑意。
蘇馥珮更是一臉痛快,看了連媽媽一眼,問皇甫翊:“薛嬪無視皇威,當著我們的面還敢如此不知廉恥,皇上,該如何處置?”
皇甫翊寵愛地望向蘇馥珮:“你是後宮之首,此事全由你處置!”
“既然如此……”蘇馥珮看向連媽媽道:“去把薛詞大人請進宮來,讓他親自看看自家女人做了什麼事,以免本宮處置薛嬪時薛家有異議!”
薛詞乃當朝丞相,若是輕而易舉地處置她恐會動搖朝綱,讓薛詞親眼所見,無論她如何處置薛心蘭薛家都不敢有任何異議!
“老奴這就去傳旨!”連媽媽轉身而去。
皇甫翊眸中露出贊意,摟著蘇馥珮轉身:“既然如此,我們便去外殿等著吧!”
“好,反正我也不困,就等著!”蘇馥珮淺淺一笑,望了紗幔上無比邁力的兩人一眼,和皇甫翊轉身離去,她的藥下得足,薛心蘭也還要演一陣子!
薛詞接到旨意,一路披星帶月馬不停蹄趕到沁心宮時,皇甫翊正在喂蘇馥珮吃東西,孕婦極易飢餓,晚膳吃得飽飽的,走了一圈看了會兒戲又餓了。
皇甫翊一臉溫柔寵愛,動作輕柔,蘇馥珮幸福地望著他,一口一口地吃著,這畫面落在薛詞眼中,如同慈愛的父親在喂自己的女兒吃東西一樣,令他不由咂舌。
傳言皇上寵愛皇后,對皇后的日常起居膳食皆是親力親為地照顧,起初他還不信,直到現在親眼所見,他終是信了。
但此刻他沒有時間去驚訝皇甫翊對蘇馥珮的寵愛,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他深吸一口氣,先前跪地:“臣薛詞參見皇上皇后!”
聽到薛詞的聲音,皇甫翊頭也沒抬,繼續喂蘇馥珮吃東西,冷聲道:“鍾棋,帶薛大人進去看看!”
“是,皇上!”鍾棋應下,轉向薛詞道:“薛大人請跟我來!”
薛詞磕頭一拜,忐忑地跟著鍾棋進了內殿。
剛踏進去,便見得一殿宮人都跪在地上,全身發抖,卻沒有人出聲。
“薛大人請看,薛嬪不知儉點,與人苟合,視皇威於不顧,竟把皇宮當成了煙花之地!”鍾棋指著床上慢慢停下的兩人道。
薛詞看到紗幔後的面面驚得腦中一片轟隆,猛地退後幾步,一臉不敢置信,愣了好一會兒,他猛地向前衝過去。
撩開紗幔,走到床前,看清了床上的人確實是薛心蘭後,一股惱怒衝上腦門,令他不受控制地一聲怒吼:“薛心蘭,你放肆!”
藥效已散去的薛心蘭在薛詞的怒吼下終於回到了現實,發現自己身上正爬著一個男人,嚇得尖叫一聲,一把將他推下去,扯了被子裹住滿是情愛過後青紅交錯的身子,全身顫抖地指著被她推在一邊的男人道:“你、你是誰?你為什麼為什麼……”
“心蘭,你怎麼了?不是你讓我來的嗎?你說皇上從來沒有碰過你的身子,你讓我來好好愛你,你忘記了嗎?”男子不急不慌地對薛心蘭道,準備再次伸手過去抱她。
“你別過來,你胡說,本宮從來沒有見過你,本宮如何叫你來?你這個無恥之徒,你佔了本宮清清白白的身子,本宮是皇上的女人……嗚嗚……”薛心蘭委屈地大哭起來,完全忘記了剛剛是如何在這個男人身下歡娛的。
男人搖頭:“你果然是個翻臉不認人的女人,我看錯你了!”
薛詞怒火沖天,抬手一巴掌打向薛心蘭怒罵道:“枉我在你身上花了這麼多心思,你卻如此辱沒門楣,薛家沒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女兒!”
薛心蘭捂著被打腫的臉,撕心大喊:“爹,本宮真的是被冤枉的!”
“誰冤枉了你?”蘇馥珮已經吃完了,和皇甫翊進了內殿來,冷冷看著薛心蘭問道。
薛詞趕緊出去,撲通跪地,滿臉羞愧,老淚縱橫。
那名男子已裝好衣服,跪在了皇甫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