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小豆芽是蘇馥珮的親生兒子,母子最為血親,如何母子血也不能相融?
皇甫贏驚問:“這是怎麼回事?”
蘇馥珮答道:“如此只能證明,滴血驗親根本不能證明親子關係,而非小豆芽與皇甫翊不是父子!”
皇甫贏並不贊同:“不可能,當年太上皇在位之時,有皇子亦被懷疑並非皇室血脈,也是滴血認親來證明清白的!”
眾官員也小聲說了起來,確有其事。
皇甫翊百思不得其解,他與小豆芽的血不相融,為何蘭雪與小豆芽的血也不相融?
“刁婦,你還想妖言惑眾?”太后怒斥道:“這個野種根本就是你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枉想充當翊親王府的血脈,以圖母憑子貴,如此罪大惡極,哀家看還有誰人敢護她?”
太后怒氣說罷,又朝侍衛命道:“抓起來,若有反抗,當場格殺,無論是誰!”
殿中眾人立即退開,以免傷及無辜。
侍衛齊聲應是拔刀而起,殿中頓時一陣兵刃寒光,將陰沉的殿內照的無比透亮。
皇甫翊亦是大喝一聲:“鍾棋藍鷲,若誰敢動她們母子,無論是誰不必留命!”
眾人驚得臉色大變,翊親王要反了?
皇甫贏緊緊拽著拳頭,對侍衛怒喝道:“給朕退下!”
眾侍衛左右看了看,到底聽誰的?
太后怒極,豁然起身道:“皇上,如此徇私枉法,何以立朝綱?”
皇甫贏徹底怒了,對太后大吼道:“母后,兩方刀劍相向,對誰有利?”
太后氣得無法可答。
皇甫贏亦是拳頭拽得咯咯作響。
皇甫寧眸中跳動著喜悅,打,打起來最好!
蘇馥珮抱起小豆芽護在懷中,默不作聲。
皇甫翊已經做好了準備,哪怕反了也不能讓蘭雪母子受到半絲傷害!
眾人呆愣看著。
殿中一片死寂,太后皇甫贏皇甫翊三人身上散出攝人的壓力,讓眾人頭都抬不起來。
這時——
“王爺!”殿外傳來一道恭敬的聲音,打破了僵局。
眾人齊齊望去,見是名身著青衣的女子,長得極美,卻滿身寒氣。
見是青絕,鍾棋藍鷲都鬆了口氣,想必是找到那個人了。
皇甫翊也挑了挑眉頭,回來得正是時候!
青絕快速進得殿來,侍衛立即攔下:“你是何人?”
青絕眸子一寒,快速向前,眾人還未看清,那攔她的侍衛已被定住,動彈不得。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好快的身手!
青絕快速來到皇甫翊身前,抱拳稟道:“王爺,水有問題!”
眾人驚愣。
太后身子一抖,看向練紗,她如何知道水有問題?
練紗也是一臉茫然,奴婢不知道!
蘇馥珮猛地看向青絕,問道:“怎麼可能是水有問題?我與太醫都檢查過了!”
皇甫翊眸子森寒,聽青絕說下去。
青絕走到桌前,指著碗道:“大家請注意看水面,是否有東西?”
蘇馥珮皇甫翊趕緊看向碗中,眾人也一齊圍過去。
蘇馥珮見水面飄著油光,不由得驚道:“是油!”
眾人也看到了,滿臉驚詫,這油是何時放進水中的?
太醫趕緊沾了點水嘗,點頭道:“確是清油。”
蘇馥珮吃驚問道:“這油是何時放入水中的?為何我與太醫檢視多番,皆未發現?”
青絕正要開口,太后回過神來大怒喝道:“哪來的妖女,妖言惑眾,這水已經檢查了無數次,怎麼會有問題?以你的身手,一定是你剛剛做了手腳,以圖為這刁婦開脫,來人,把這妖女給哀家殺了!”
皇甫翊眸子森寒掃向太后,冰冷道:“太后要是敢動手,本王今日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眾人皆被嚇得愣住,翊親王竟敢這樣對太后說話?
他一向敬重先皇,太后是先皇親封的皇后,又是皇上的親生母親,他向來敬重太后三分,以前雖然也違逆太后,卻從未在人前言過如此重話!
翊親王竟為了這對母子,不惜逆反?
太后被皇甫翊的話和眼神嚇得愣住,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她不怕,那個女人她已經藏起來了,皇甫翊沒有證據無法要挾她,她強裝了氣勢,喝道:“翊親王今日是想造反了嗎?”
皇甫翊背脊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