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小豆芽點點頭,緩緩念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外面仍舊傳來打鬥聲,蘇馥珮聽著小豆芽甜甜的聲音,慢慢安下心來,沉沉睡了過去。
小豆芽見蘇馥珮睡著了,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娘,你睡吧,孩兒在旁邊守著您呢!
皇宮。
太后由練紗扶著往一處冷宮而去。
走了好一會兒,終於走到了一處蕭條的宮殿門口,地上一層的枯枝殘葉,隨風捲起,一派淒涼。
在殿外看了一會兒,練紗向前推門,扶著太后進去,裡面卻是另一番光景,一處殿門口,有重重守衛把守,個個魁梧高大,手持寶刀,森嚴一片。
見到太后進來,齊齊抱拳朝她一拜:“太后!”
太后掃了眾人一眼問:“可有人靠近?”
一人答道:“沒有!”
“那她呢?”太后朝殿裡瞥了一眼。
“也正常。”
“嗯。”太后點點頭,輕道:“開門!”
守衛抱拳一拜,立即向前把門推開。
太后由練紗陪著走進去,徑直往內殿而去。
裡面很黑,死寂一般,雖是下午時分,卻不見得半絲光線,因為門窗都被釘死了。
太后的腳步聲在寂靜的殿中異常響亮,讓裡面的一個白影猛地一抖,更往角落裡縮了縮。
太后冷笑一聲,走過去看著那個縮在角落裡披頭散髮的白影,和藹笑道:“姐姐,妹妹來看你了!”
聽到這聲姐姐,那白影更是抖了抖,哇哇叫了兩聲,卻聽不出話音來。
“你一定在罵妹妹吧?”太后蹲到白影面前問,看著她笑了笑再道:“可惜你眼瞎聲啞,根本看不到也說不出來,哈哈哈!”這笑聲好得意好解氣!
白影趕緊捂住耳朵,猛地甩頭,甩得一頭黑亮的長髮如浪花般滾動。
太后一把揪住白影的長髮,喝道:“你以為只有你有一頭好看的頭髮嗎?哀家也有!還想勾引先皇嗎?賤人!”
白影痛得揮手朝太后亂抓,太后猛地鬆開手,白影痛得爬倒在地,她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痛苦不已的白影,喝道:“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這裡半步,老實待著,哀家不會殺你,若不老實,哀家立即要了你的命!”
若非要留著這個賤人保命,她早就殺了她,豈會留著她礙眼?
練紗遞了絲帕過來,太后接過,擦了擦弄髒的手,滿臉嘲弄憤恨地瞪著地上的白影。
白影已不再動,死人一般爬在地上,凌亂的長髮下,可見得一雙眸子泛著淡淡的光芒,以證明她還活著。
見她毫無反抗的力氣,太后冷冷一笑,對練紗道:“我們走!”
“是,太后!”練紗立即向前,扶起太后轉身離去。
出得殿門,太后犀利對守衛道:“給哀家看好了,若出了任何差池,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眾人惶恐,抱拳領命:“奴才領旨!”
太后勾嘴冷笑一聲,大搖大擺地離去。
“珮珮,珮珮……”
蘇馥珮正睡得香,夢裡和小豆芽在家鄉的山坡上摘野菊花,一人手中捧了一大束,正樂得找不到北,突然聽到有人在喊她。
她睜開眼睛一看,古色古香的房間,唉,還在古代!
轉頭看去,見是賀章坐在她床邊,沒看到小豆芽,左右尋著小豆芽的身影。
賀章趕緊道:“鍾棋帶小豆芽去沐浴了。”
蘇馥珮點點頭,發現天色已暗,她要坐起來,賀章扶起她,讓她靠著枕頭。
蘇馥珮揉了揉眼睛道:“不知不覺睡了這麼久。”
賀章笑了笑:“多睡睡好,這樣身體才能慢慢恢復!”
蘇馥珮突然想起來,賀章不是在和軒轅謹打架嗎?不由得問道:“怎麼?打輸了還是打贏了?”
賀章臉色一沉道:“輸贏未定,他被軒轅太子叫走了!”
蘇馥珮笑了笑:“你們倆八字不合,一見面就打!”
賀章低著頭小聲道:“還不是因為你!”
“我?”蘇馥珮挑眉:“關我什麼事?”
“難道你不知道嗎?”賀章抬頭看向蘇馥珮問。
蘇馥珮滿肚子狐疑:“我知道什麼?”
賀章看著蘇馥珮皓月般的眸子,滿臉認真,一定一頓道:“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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