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華貴俊美不凡的男子上了土坡來,身後跟著十幾個護衛,兩人慢慢走過來,一道威嚴之氣和一道陰冷之氣立即撲了過來。
蘇馥珮眸子一沉:“黃四?皇甫寧?”
皇甫贏和皇甫寧帶著人走到蘇馥珮桌子前,皇甫贏笑道:“蘇姑娘,好久不見!”
蘇馥珮並不討厭皇甫贏,但看皇甫寧時她的心情就由滿懷熱情降至了冰點,沒好氣道:“不想看到討厭鬼?”
見蘇馥珮對皇甫贏這般無禮,身後的護衛立即向前喝道:“放肆!”
蘇馥珮眉頭一挑,眸中厲光一閃,看了過去。
那護衛被嚇得一抖,面色變了變。
“退下!”皇甫贏沉聲朝護喝道。
護衛抱劍一拜退到身後。
整個苦心村的人都靜了下來,齊齊看著這些男人,見他們衣著不凡,長得俊美,都很稀奇。
先前見到賀章時已覺得貴氣,這兩個男人竟比賀章還貴氣,賀章是糧鋪老闆,那這兩個一定更有錢。
更稀奇的是,蘇馥珮怎麼認識這麼多有錢人?
皇甫寧對蘇馥珮的態度已經免疫了,這個女人的有種程度一向很高。
皇甫贏也不在意,知道蘇馥珮是在罵皇甫寧,走過去笑道:“今天蘇姑娘喬遷之喜,黃某特意過來祝賀。”
蘇馥珮撇了撇嘴,你騙鬼吧,你會知道我搬新家?
“賀禮呢?”蘇馥珮白了他一眼問。
皇甫寧一愣,這見錢眼開的女人!
皇甫贏笑了笑,看向身後的護衛道:“拿來。”
護衛立即取出一錠銀子遞給皇甫贏,皇甫贏掃了護衛一眼,護衛嚇得低頭,換了一錠。
皇甫贏這才滿意接過,放在蘇馥珮桌上,笑道:“小小意思,請蘇姑娘笑納!”
眾人都驚得臉色大變,是一錠五十兩的——金子!
蘇馥珮亦是眸子微變,金子!這麼大跎金子,要是帶回現代,豈不是發財了!
壓下心中的澎湃,蘇馥珮拿起金子,然後站起身走到皇甫贏面前,一把拋過去道:“無功不受祿,這金子太閃了,看得眼睛花,你還是拿回去吧!”
無事羨殷勤,非奸即盜!
眼看金子就要砸在皇甫贏臉上,皇甫寧立即快手一伸截住了金子,怒道:“你自己討的,給你又不要,你裝的哪門子清高?”這個女人,連皇帝也敢打,活得不耐煩了?
蘇馥珮那個火啊,拳頭一拽,怒道:“老孃就愛裝清高,關你毛事啊?”
皇甫寧又被激怒了,眸中怒火狂燒,就要向前。
“七弟!”皇甫贏一聲輕喝:“我沒怪蘇姑娘。”
皇甫寧看了皇甫贏一眼,真不知道你對她哪來那麼好的脾氣,瞪了蘇馥珮一眼,撇過頭去。
蘇馥珮眸中一陣得意,氣死你!
皇甫贏仍舊笑道:“我知道蘇姑娘是君子性情,在下十分佩服,今日前來,只為祝賀姑娘喬遷之喜,並沒它意!”
蘇馥珮對這個男人沒有什麼好壞感覺,只是覺得這人就是個笑面虎,心機極重。
她道:“這裡坐的都是窮老百姓,你若要顯擺就走開,別壞了我們的心情!”
皇甫贏掃了在坐的眾人一眼,只見他們衣著破舊,身子瘦黑,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地方如此貧苦。
還有那個破茅屋,聽賀章說蘇馥珮就是住在那裡面的……
皇甫贏收回視線看向蘇馥珮道:“蘇姑娘言之有理,在下唐突了。”
皇甫寧見皇甫贏如此低聲下氣的,哪還有個皇帝的樣子,不由得道:“四哥,你對這女人說這麼多做什麼,我們還是開門見山吧!”
“七弟!”皇甫贏一聲輕喝:“你若再要開口,就先行離去。”
皇甫寧狠狠瞪了蘇馥珮一眼,轉過身去,我不管了!
蘇馥珮看了看皇甫寧又看了看皇甫贏,四哥?七弟?
蘇馥珮知道六年前先皇病重駕崩,傳皇位於四子皇甫贏,皇甫寧是寧王,他的四哥,不就是?
黃四是皇帝?
蘇馥珮眸子一沉,已知他們此次來的目的,必是想請她去教百姓種糧!
蘇馥珮心頭不爽,沒好氣道:“今日我有事,沒空招待你們,你們還是走吧!”
“蘇姑娘剛剛不是要找人喝酒嗎?我正好酒癮犯了,向姑娘討杯酒喝,姑娘不捨得?”皇甫贏好脾氣道。
蘇馥珮挑眉:“酒而已,我怎麼會捨不得?你若想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