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劉奇恆心中有了壓力,要是無象門錯過這次歸順的好時機,以後在白怡涵心中的地位肯定不如先歸順的門派。
紀憂蓮體型豐滿,玉面蓮胸,媚入骨髓,又透著英武之氣,在場的女子除去白怡涵外,都被她比下去了,白奇不由得多看她兩眼。
像是感覺被注意,紀憂蓮朝白奇盈盈一笑,頓時,百媚橫生,宛若千朵蓮花綻放,妖豔而不俗麗,讓白奇有種恍惚,以為是死去的二姐白玲回來了。
白怡涵威嚴道:“小蓮,命你隨我舅舅去晉縣,速戰速決,早些回來。”
“是!小蓮遵命!”紀憂蓮起身,朝英武帥氣的白寄笑道:“左將軍,您先請。”
白奇回過神來,虎目射放出精光,朗聲道:“一起!走!”
二人並肩大步流星走出飯廳,白振強看著兒子和紀憂蓮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心裡希冀著今晚這一男一女相處能擦出點火花來。
酒宴開始,白怡涵坐在主桌,嫌酒杯太小酒水太淡,直接讓人換成海碗,拿出白府最烈的酒。她沉默寡言,但是任誰來敬,都是一海碗烈酒幹到底,不到一個時辰,便喝了二百多碗酒,面不改色心不跳這等海量豪爽令全場男子汗顏。
白振強喜得直搓手道:“哈哈哈!涵兒不愧是我們白家後代!明晚我請十幾個老東西來咱們家喝酒,涵兒你就跟他們拼酒,直接喝暈他們。孃的,這些老東西總是聯合起來灌醉我,涵兒你得幫我好好出口惡氣。”
劉奇恆輩份高,修為只低於白怡涵,喝了不下一百多碗,老臉通紅,道:“白大修士好酒量。小老兒自認不如。呵呵,不過,今晚小老兒豁出去了,喝醉就醉了,不要這張老臉了,來,再敬你三碗!無象門的弟子,都過來排著隊敬白大修士。”
三陽真人與山玉真人夫妻不知何故,不敢多喝,只飲了一碗酒,就都稱醉了。
楚和笑道:“山玉真人,看你說話爽直是個痛快人,怎麼到了酒桌上就扭捏起來?”
山玉真人想想,半天才縮著脖子解釋道:“俺們夫妻主修是土形術,不能多喝酒。”
白怡涵瞟了一眼山玉真人,也不點破。
酒宴直到二更方結束。歸雲常、白琴按駕回宮。尚真與無象門一干人等返回國師府。李躍、史東山和遊子風各回各家。
三陽真人和山玉真人夫妻卻不著急走,對視相望,均下決心似的點頭,叫歸屹霄現在就帶他們去小院找白怡涵。
夜風徐徐,秋意甚涼。夜空星光燦爛,大地一片寂靜。小院竹林上空紙符變幻的白鶴仍在輕舞飛翔,院門兩隻大猴子遠遠見到歸屹霄等四人來了,立刻朝裡面吱吱尖叫示警。
歸屹霄罵道:“這兩隻潑猴,有眼無珠,我來了不下於十次,它們竟然還不認得我!”
三陽真人笑道:“霄兒,怕是這兩隻猴子的主人不想讓你來。”
山玉真人驚詫道:“太子,俺想不明白了。白大修士不想見你?”
歸屹霄一聽到說起白怡涵,俊臉立刻露出笑容,搖頭道:“前輩,這兩隻猴子是紙符獸,它們的主人不是涵兒,而是另有其人。”
小院裡傳來諸葛鴻夜的不大不小的輕哼聲,“是誰在背後議論我們家大小姐和我這個大好人?要這麼閒,就過來幫忙。”
四人走進小院,看到這樣驚人的一幕:院子裡五顏六色品級不等的儲物袋、飛劍、玉石、法寶法器分成十幾堆,如同垃圾般扔在青石地板上。諸葛鴻夜蹲在地上雙手翻著儲物袋,令狐聲一邊拿著紙筆記錄,歸明月、歸瓊花、翡翠和珍珠在這十幾個堆裡穿梭忙碌。
諸葛鴻夜頭也不抬,直接丟給歸屹霄一個儲物袋,漫不經心道:“拿好了!裡面除了我精心給你挑的十四把飛劍,還有等同靈器的寶貝。看你長得比令狐聲還俊,那件寶貝給你了!”
一聽靈器,四人再次被震呆,三陽真人急道:“霄兒,你快把寶貝拿來,讓師父開開眼。”
令狐聲面帶壞笑斜眼去瞟,一幅看好戲的模樣。只見三陽真人手拿一本封面華麗的畫冊,眼珠子都要瞪出來,怒叫道:“這就是靈器級別的寶貝?”
山雲真人奪過畫冊一看,任她長得五大三粗,性格粗魯豪放,也不禁臉紅耳赤,瓷聲瓷氣叫道:“極品春宮畫冊!哎喲媽呀,羞死俺了。”像抓到將要爆炸的雷彈,直接將冊子丟上天空。
“哈哈哈!”諸葛鴻夜樂壞了,令狐聲也在一邊大笑。
山玉真人探手隔空取物,抓住畫冊,剛翻了兩頁,就叫道:“太子,這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