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伸手,我又咯吱一聲,一凡笑得躲開:“不行了,你的牙太具有威脅性,還是閃開的好,否則一會還得去醫院打狂犬疫苗。”
我追打過去,被一凡一拽,探戈舞步。沒有其它的想法,專心致志的複習著。
微風吹過,窗戶裡送進來的風裡有那熟悉到骨髓的雪茄的味道。我分了神,放開一凡,去窗子邊,找尋味道的來源。
一凡緊張的警告:“別靠窗戶那麼近。”自從我上次上窗子他就特別敏感我接近窗戶,所以立刻大力的把我拽回來。我想韓諾不可能站在窗戶外,所以也就沒再追究,跟一凡繼續熟悉華爾茲。
窗簾被吹起一腳,韓諾的身影在窗外一閃而過。
一凡驚喜的發現其實我真的還都記得,幾乎可以說是純熟的舞技。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重大問題,我還沒有適當的晚禮服,以前都是穿職業裝出行的,從來未參加過正式的大型宴會或舞會。
“一凡,你知道哪裡有非常合適的晚禮服和舞鞋麼?”我問。一凡笑著:“那去巴黎吧。”
“巴黎?”我張大嘴巴。一凡過來輕柔的把我的嘴合上:“沒錯,巴黎!”堅決地說著。隨手收拾了幾件衣服居然就起程了。
汗啊,為了完美的晚禮服我居然飄洋過海去巴黎買?我還是不適合完全奢侈的生活。
到達巴黎,各種高階時裝簡直把我的眼睛都看花了,被一凡拽著這裡轉哪裡看的,好像他家小媳婦,微笑的看著一凡的樣子,彷彿比他穿還要緊張,突然思緒又回到過去,韓諾,與韓諾一起買衣服的情景再度浮現,幸福的傻笑中。
一凡居然和一家最最最貴的晚禮服店預定了一套非常豪華的晚宴禮服。我看著價格。。。呃!足夠一般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