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會被幾個安福縣的農民給害了。
徐令開讓衙役放開了他們,既然他們是受害者,那自然不能押著他們了。
同樣讓衙役放開了羅家遠。
紅杏急忙上前幾步,擔憂地打量了他一回,這才說道,“家遠,你沒事吧。”
羅家遠唇角輕輕一勾,“沒事……”
紅杏見他好像真的沒事,不由說道,“那我們回家吧。”
羅家遠掃了那幾個外鄉人一眼,最後把眸光定在了徐令開身上,“他們真是受害者,我看到他們的時候,那幾個人正舉著匕首朝著那位兄弟刺去……”
羅家遠說著那位兄弟的時候,看了那錦緞男子一眼。
錦緞男子淡淡地凝了他一眼,“過些天我會派人去找你。”
錦緞男子說完,也不多話,只是看著徐令開。
徐令開點了點頭,“放心,我會依法處理的。”
羅家遠這才點了點頭。
那錦緞男子看了看徐令開,犀利的眸子淡掃了他一眼,“我倒是想看看那幾個人最後會是個什麼下場。”
徐令開一聽,自然是知道他們不願意放過那幾個安福縣的人了。
紅杏一路被羅家遠拉著,手心裡全部都是汗水,這麼熱的天,兩人的溫度融合在一起,豈能不出汗。
等到他們回到縣城,那幾個外鄉人卻是一路跟著徐令開去了縣衙。
羅家遠和紅杏卻是回了家。
剛剛回家不久,家裡就來了一個人,正桑�饈悄牆醵心兇由肀叩娜恕�
羅家遠洗了個澡換了身衣裳就出去忙村裡的事情了。
紅杏見了那人,不由微微眯了眸子打量了一會,“這位兄弟,不知上我家所為何事?”
那人眼眸淡淡地掃了紅杏一眼,“這裡是我家主人給羅兄弟的,就當是救我們一命的謝禮。”
紅杏一瞧,雙眸一怔,只見那男子手上拿著幾個金錠,呈到了她的眼前。
隨即,紅杏勾了勾唇角,卻是沒有去接那金錠,“我當家的只是舉手之勞,不必謝,也叫你家主人不用放在心上。”
金子,她家現在最不缺的東西。
那人見紅杏一副看不上的樣子,不由微微蹙了眉,“這位夫人,你不是想要以此要挾我家主人吧?”
紅杏一愣,雙眸隨即盯著那男子,唇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這位兄弟,你家主人是誰我沒興趣,你家主人給
的這金錠我也不感興趣,要挾,難道這位兄弟就是這樣感謝救命恩人的?”
那男子擰緊了眉心,“那你就立刻收下這金錠。”
命令。
紅杏瞬間就有了這樣的感覺。
這人說話的語氣就是在命令。
他憑什麼命令她。
她說了不收,就絕對是不會收下的。
誰也勉強不來她。
淡淡的冷哼了一聲,“我若是不收呢?”
那男子也沒想到紅杏居然會不要金子,主人都說過,這農民是最窮的,而且現在到處都缺糧食,有金子自然就能買到糧食,可眼前這個女人是個傻子嗎?
金子也不要。
那些打劫的人可不就是為了找到他們身邊的財物,這女人真是傻得無可救藥,不然就是見著他家主人,覺得是有錢人,想日後敲詐威脅。
肯定是了,不然哪裡有人見了金子不要的。
抬眼看著紅杏說道,“不收也必須收。”
男子想也不想的把金子擱在了紅杏家裡的凳子上。
轉身就出了屋子。
紅杏急忙拿了金子追出去,卻不見了那男子的蹤影。
她四下尋找也沒見著人。
當真是走了嗎?
她微微皺了皺眉,走這麼快?
那武功肯定是很高強了,高手。
紅杏想到了這個詞。
轉身進了屋,看著手裡的金子,搖了搖頭。
羅家遠要是見了,想必也是不會收的,明日讓他還回去就是了。
這收下的話,豈不是辜負了羅家遠一片好心,那就成了有圖謀的救人了。
紅杏輕輕嘆息了一聲。
等到羅家遠回到家,她跟他說了這回事。
羅家遠一怔愣,“那明天我去縣城找找他們,我救人可不是為了這金子。”
紅杏呵呵一笑,“我知道,你是見義勇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