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覺得應該是如此了,羅家遠好好的上京,怎麼可能去當劫匪,再說她傢什麼也不缺,難道就缺個劫匪。
徐令開說完,轉頭看著那衙差,“走,我們去看看……”
紅杏急忙跟上,“我也去……”
她不放心羅家遠恁。
這突然成了劫匪更是讓她一顆心忐忑不安。
徐令開看了她一眼,最後說道,“好吧,但你千萬不要衝動,先看看事情的發展再說。”
紅杏急忙點頭答應了他打。
匆匆來到青陽縣與臨縣交界的地方。
那是在一處山巒之上,正是兩處山峰的交合的凹槽處。
***辣的太陽就像火球一樣,烤的人都不敢睜開眼。
紅杏遠遠的就見著山巒出集聚了不少人。
如此荒涼的地方,怎麼會出現這麼些人?
只是這殺死的人會是什麼人?
羅家遠又到底怎麼了。
這兩個月不見,也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紅杏心急如焚大步走著,不時的抬手擦擦額上冒出來的汗。
突然,遠處的人群中發生了一陣***動。
紅杏一驚,抬眼望去就見著羅家遠正護著幾個人,擋在了他們身前。
她錯愕的睜大眸子,跑了過去。
也不知誰說了聲,“官差來了,官差來了……”
此話一出,有人急忙往旁邊的雜草叢中串了出去。
徐令開帶來的十幾個官差急忙跑上前,很快就把事情給控制住了。
羅家遠似乎也見到了紅杏,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來,“杏兒……”
被官差圍住的羅家遠也顧不得許多,大聲喊了一聲。
紅杏急忙走到了那些人當中,看著被官差圍住的羅家遠說道,“家遠,你回來了。”
羅家遠點了點頭。
像是在保護那穿錦緞的男子一般。
紅杏細細打量了那人幾眼,劍眉星目,氣宇軒昂,看樣子,非富即貴,但卻不像是本地人。
掃了一眼那些保護著他的人,看上去個個都有幾把力氣,但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痛苦的愁容來。
眼眸再次朝著羅家遠身前的人望去,一個個衣著襤褸,看上去倒像是乞丐一般。
紅杏皺了眉頭,並沒有瞧見被殺死的人呀。
怎麼回事,難道有人謊報?
但她卻瞬間鬆了口氣,沒死人的話,那羅家遠應該沒什麼事了。
提著的心驀地放鬆了。
不等她細想,徐令開緩步上前,掃了眾人一眼,這才說道,“怎麼回事?”
徐令開看了看羅家遠,眸光定在他的身上,像是在問他一般。
羅家遠感覺到他的眸光,抬眼掃了他一眼,這才說道,“他們搶劫呢,還給人下毒。”
羅家遠說著,就朝著身前那些衣衫襤褸的人瞥了一眼。
徐令開聽此,急忙拿眼朝著那些人望去,“你們是哪裡人?做什麼的?”
那幾個衣衫襤褸的人掃了徐令開一眼,有些害怕地說道,“我們是安福縣的,都是農民。”
紅杏一怔愣,這不是羅家喜管轄的縣衙的嗎?
徐令開微微皺了皺眉,“既然都是農民就該在家好好種地,為什麼下毒搶劫別人的東西?難道不知道這是要下監獄的事情?”
安福縣的幾人害怕地縮了縮身體,急忙跪了下去,“大人放了我們吧,我們只不過想要吃的,想要糧食而已,求大人放過我們吧。”
紅杏一驚,難道這乾旱已經到了如此嚴重的程度了嗎,種地的都要開始搶劫了,這不是逼著人做壞事嗎?
也難怪他們,羅家遠身後那人一身錦緞,腰間還陪掛著一塊玉佩,看上去純色極好,絕對的是上品。
徐令開掃了眾人一眼,看這情況定是安福縣的幾個農民下毒謀害那幾個外鄉來的人,被羅家遠看見了,所以出手相救了。
眸子再次定在了那幾個安福縣的人身上,“你們當真下毒謀人性命了?”
安福縣的幾人急忙搖晃著頭,“沒有啊,大人,我們只是偷偷的在他們喝的水裡面下了一些迷藥而已。”
紅杏一聽,不由微微眯了眸子,這些人還有錢去買迷藥?
“何止是偷偷的,都跟蹤我們一整天了,竟然趁我的人去河邊裝水的時候,在上游投放毒藥,若你們真是農民,那又
從何而來的迷藥,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