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遠明白了她的意思。
紅杏點了點頭,“就是這個意思,當然我的租金不會定的太高,自然比周扒皮的低。”
羅家遠點了點頭,甚是同意紅杏的決定。
雙眸不由深邃的看了她一眼,腦中閃過一道奇怪的想法,那就是他的媳婦到底是不是真的田家那個姑娘。
不然,一個從未出過門的姑娘家,怎麼就會有如此多的想法,說是天賦,也有可能,以前說她是軟綿女子,他總覺得
眼前的紅杏一點都不像大家嘴中說的那個她呢。
紅杏看著他怔愣出神,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抬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你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
“沒想什麼,過些天,我就把你的意思跟村民說說,如果想要租的人,就讓他們趕早些。”羅家遠淡淡說道。
紅杏點了點頭,“別忘記告訴大家,他們可以租自己的田地回去種,畢竟自家的田還是熟悉些”
羅家遠不斷的點頭。
最後紅杏輕輕嘆息了一聲,“不知道周扒皮會用什麼方法來對付我們?”
羅家遠伸手,把她攬進了懷裡,“怕了嗎?”
紅杏想了一下,隨後說道,“就怕他耍什麼陰謀詭計,背後放冷箭什麼的,其他的倒是沒想那麼多。”
羅家遠輕輕的嗯了一聲,“杏兒,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
日子倒是風平浪靜的過了兩個多月。
但這倆個多月裡,山上的野菜被採掘一空,就連那些無人吃的野果,也一個不剩。
紅杏也偶爾會跟著大家一起上山。
周扒皮的米聽說賣到了二十兩銀子一斗。
這實在史無前例後無來者的價格。
可巧,這一日是湯圓的百日。
紅杏家裡來了一些人,都是慶賀湯圓百日的村民。
雖說蝗災讓大家都無米下鍋,但來看湯圓的村民還是湊了一些份子錢,雖然很少,但也是一片心意。
正當大家都議論著湯圓長得虎頭虎腦時,有個嬸子慌慌張張的跑到了紅杏家裡。
見著紅杏急忙說道,“村長夫人,村長出事了。”
紅杏心裡一咯噔,驀地睜大了眸子。
正抱在手裡的湯圓突然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紅杏大驚,抱著湯圓就哄了起來。
一旁的嬸子急忙說道,“村長夫人,村長正跟幾個不認識的人在村口糾纏了起來,剛才王大夫說那幾個人看起來練家
子呢。”
那嬸子擔憂的說完,眼裡滿是關切之色。
正哄著湯圓的紅杏心裡猛地一顫,都是練家子?
羅家遠惹著誰了?
眸光一動,難道是周思仁?
這很有可能。
但那人一向不是卑鄙的嗎,怎麼就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打上門來。
眾人見紅杏家出了事,一個個勸解了幾聲之後便離開了。
人家家裡出事,她們這串門子的不好呆在人家家裡不走。
紅杏把湯圓放在了家秀懷裡,這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
剛剛走到村口,就見著羅家遠站在那裡,地上躺著幾個陌生人,一個個哀嚎的在地上打著滾。
只見羅家遠逼問著其中一人,“說,是誰叫你們來的?”
那在地上打著滾的陌生人哎喲了一聲之後說道,“是……是……周思仁……”
果真是他。
羅家遠那深邃的眸子倏地變冷。
犀利地盯著地上幾人。
紅杏急忙走了過去,拉起羅家遠的衣袖就開始仔細檢查起來,直到找遍他全身,沒有發現受傷的地方,這才放下那顆
普通直跳的心。
整個人瞬間撥出一口氣,看著羅家遠說道,“還好你沒受傷。”
羅家遠見她擔憂的神情,心下一暖,“我沒事。”
紅杏點了點頭,轉眸看著地上那幾個哀聲嚎叫的人說道,“他們真是周思仁派來的?”
羅家遠沒有做聲,也不肯定但也沒有否定,,雙眸卻是緊緊地盯著那幾人,雙唇抿了成了一條直線。
冷冷說道,“滾,告訴周思仁,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們不是我的對手。”
那幾人嚇得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杏花村。
等到遠去,卻見著家秀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手不停的抹著眼淚。
待近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