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紅杏。
遠遠的還見著有些人拿手對著紅杏一陣指指點點,“村長不是要當著大家的面休了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吧。”
“有可能,都做出那樣的事來,哪個男人接受得了,是我男人早就會休了呢。”
“就是啊,這村長還是個好的,聽說昨天這田紅杏還回了孃家呢。”
“回孃家做什麼,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來,豈不是讓孃家人也沒臉。”
“哎,就是,這肯定是被孃家人給轟出來了。”
“肯定是的,這沒處可去了,又回了杏花村。”
幾人議論著,就都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來。
紅杏遠遠的也聽到了他們的議論,朝著幾人看了過來,唇角淡淡一勾,抬眸說道,“何家嬸子,你剛才說什麼呢?”
紅杏一說話,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閉了嘴,整個祠堂靜得落針可聞。
剛才議論的那幾人只見其中一人微微譏笑了一聲,“說你水性楊花呢。”
在她看來,這田紅杏今日肯定是要被羅家遠休掉的,不然,何以這樣興師動眾的把整個村子的人都叫到祠堂來。
紅杏微微牽動了一下唇角,“嬸子,我怎麼聽說你家男人最近喜歡上鎮上呢?下面的話就不用我說下去了,嬸子我給你三分薄面,也請你以後不明事實不要隨便去非議人家,不然,那後果遠比你想象的嚴重。”
那何家嬸子一聽,立刻知道紅杏已經清楚了他家裡的情況,乖乖的閉了嘴。
倒是一旁的那幾人又開始議論她來。
紅杏看著眾人,眸光在剛才那幾個議論的人臉上掃過,冷厲的讓人不由自主的縮了縮。
再次說道,“剛才的話,也是說給在場的眾人聽的,我田紅杏行的端坐的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有些人,別以為你們家的那些事沒人知道,我本不是個說人是非的人,但你們哪一家家裡有些什麼醜事,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話音落地,眾人都炸開了鍋,卻又一個個的拿眼去看紅杏。
最後都不做聲了。
紅杏再次掃了眾人一眼,平時她是不管別人的事,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她只是不愛說人是非罷了。
羅家遠上前牽住了紅杏的手,看著眾人說道,“我相信我媳婦的為人,今天請大家來,只是想要澄清此事,那日徐公子來我家,是我邀請來的。”
眾人一聽,都不由錯愕的望著羅家遠。
羅家遠見眾人的反應,繼續說道,“我請他來了,不過是想讓他一路上多照顧一下家弟而已。”
眾人一聽,有的相信,也有的露出了狐疑的神情來。
等到眾人散場,羅家遠和紅杏剛剛踏進家門,就見著里正帶著人到了他家。
直接找到了羅家遠。
紅杏看著上門來的人怔愣了一下。
那人卻對著紅杏微微一笑,上前兩步,從衣襟裡面掏出個東西來,遞到紅杏面前,“嫂子,這是大嫂託我帶給你的,大嫂知道我今日會上你們家來,還特意囑咐一定要親手交到你手上。”
這人不是別人,真是大姐家的小叔子徐令開。
她沒想到他居然上他們家來了,他難道也聽到了些什麼不成。
紅杏接過那用布包好的東西,隨即抬眸看著他,“大姐還好麼。”
“挺好的。”徐令開依舊是笑著說完。
一旁的羅家遠見了,眸色微微暗了一下,隨即說道,“不知里正大人和徐公子上門所為何事?”
里正和徐令開隨即對望了一眼。
里正上前兩步,走到羅家遠跟前,看著他說道,“上面來了人,說是這次秋闈出現了作弊的情況,有幾個人的交上去的考卷居然是一摸一樣的,州府大人震驚的說要嚴查此事。”
羅家遠的眼角微微抽了一下,看了里正一眼,似乎不敢相信他所說的。
轉過頭又看了一眼徐令開,徐令開也對著他點了點頭。
他的心驀地一沉,隨即問道,“這其中一人就是家弟?”
里正和徐令開都點了點頭。
“所以州府大人委派了徐公子前來徹查此事,本來還有縣衙的幾個差爺和師爺也要一起來的,我怕這對你家影響不好,就讓他們等在鎮上了,不過我們還是相信你家弟的,有你這樣的大哥,想必你家弟也是個好樣的,再說,這事查清楚了不也對你家弟好。”
里正說完,看著羅家遠。
卻見羅家遠一臉的震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