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厚道有些氣急。
紅杏微微彎了彎唇角,轉過頭時,已是滿臉無辜,“爹,怎麼了。”
只見羅家喜在羅厚道耳畔再次耳語了幾句,這才聽羅厚道說道,“好了好了
,給你們五分水田。”
紅杏一聽,直接邁著步子朝外面走去。
羅厚道見此,一急,“一畝,再多也沒有了。”
紅杏頓住步子,一畝水田的話,若是收成好,產量高,一年節約著吃的話,應該是夠的,這恐怕已經是羅厚道地極限了,想要更多,那是肯定沒有的。
紅杏這就頓住步子,轉過頭,看著羅厚道,“爹說的話就是金科玉律,我相信爹是真心把一畝水田分給我們的。”
羅厚道心痛的冷哼了一聲,看都不願意看紅杏一眼。
紅杏也不在意,看著羅家喜說道,“羅家喜,麻煩你哪紙筆把這些都記下來。”
羅家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沒那個必要吧。”
“有,怎麼就沒有了,我等著拿去給你大哥看看,不然他回來以為那些水田都給了我們怎麼辦,還是我跟爹都簽字畫押的比較好。”
她就擔心羅厚道返回,這有個字據什麼的,以後也好說。
羅家喜一聽,急忙起身去房裡拿了紙筆出來,鋪在桌子上就寫了起來,寫好後就拿了起來唸了一遍,分家事宜如此如此……最後大嫂自願帶著祖奶,娘和家秀家文一起生活,連著山的那片地和一畝水田給大嫂,其餘的都歸爹這邊。
”
紅杏看了一眼字據,見羅家喜寫的基本差不多,也就按下了手印,羅厚道也按下了手印,紅杏這才收拾好字據,朝著外面走去。
秋天的氣息漸進,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落葉味道,她用力的吸了吸,大步走出了羅家。
深深的撥出一口氣,家終於分了,雖然被羅厚道佔盡了便宜,但她要的不是這些明面上的東西。
若是羅家遠能放出來,她相信這日子定能過好。
正當她走出羅家時,羅厚道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阿遠家的,早點把東西搬走。”
紅杏沒有理他,他要趕她走,她還不願意多留呢,他以為她願意天天跟他生活在一起啊,以為她願意見到他啊。
她敬著他只是因為他是羅家遠的爹。
剛剛走到院門口,就見著家秀從外面跑了進來,差點與正要出門的紅杏撞在一起。
紅杏見她跑的滿臉酣紅,額上還泛出了細密的汗珠,以為她有什麼急事,“阿秀,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阿秀喘著起,一邊捂住胸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大嫂……我……我聽說分家了?這是怎麼回事?”
紅杏聽她說的是這事,彎了彎唇,“分家了,我跟你大哥出去另過,怎麼了?”
家秀隨即一副想要哭的樣子,“大嫂,這好好的為什麼分家啊,難道一家人在一起過不好嗎?”
好啊,只是要看這個家是不是容得下她,是不是大家都互看順心,不然綁在一起生活也沒好處。
紅杏只覺家秀的思想單純了些,不知道一個家是靠大家維繫的,而不是單方面的,她輕輕撫了下她的肩膀,“你爹把你分給我們了,以後你就跟著我和你大哥一起生活。”
紅杏說完,也不管她是否能接受,轉身走出了羅家。她還要想辦法去救羅家遠。
雖然羅厚道說過會拿錢出來,她是不指望了,上次家遠受傷,他不也拿錢了嗎,一文錢都像血割他的肉喝他的一般。
這次他又能拿多少出來,兩文,十文?
稀罕麼。
紅杏不願多想。
急匆匆地朝著徐家村而去。
走到徐家村,天色已黑。
剛剛進姐姐家門,就見著徐大娘一臉擔心的從堂屋內走了出來,直直走到她身前,“紅杏,真的是你呀,你大姐出去找你了,她見你一大早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嚇得臉都失了色。”
紅杏一驚,這才想起上午被她扔在鎮上的東西,到現在都還沒拿回來,只怕已經被人拿了走吧、
只是這大晚上的,大姐上哪去找她。
抬眸看著徐大娘,“大娘,那我姐有沒有說過去哪找我了?”
不會是去鎮上了吧。
大娘搖了搖頭,“你姐沒說呢。”
紅杏點了點頭,快步走進屋裡,拿了些銀子又匆匆忙忙走了出來,見到大娘急忙說道,“大娘,我姐要是回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