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鈺是一小倌,待人無真情可言,除徐氏外,他的恩客還不少,這倒罷了,讓倚翠由愛生恨的是駱鈺他“真心”所待之人並非倚翠一個,他幾乎處處留情,騙得女子身心不說,他更是個借色斂財的腌臢東西。
前世事情敗露之時,駱鈺得了徐氏的銀子,他二人合夥汙衊了倚翠,叫無辜女子背了黑鍋,而所謂真心對待倚翠的駱公子則得了一大筆銀子,從樓裡贖身,出了醉花樓他卻依舊做著小倌的勾當,由富家夫人暗中包養,生活過得滋潤無比,他哪還記得那個因他而慘死於亂墳崗的小丫鬟。
駱鈺嘴風不嚴,尤其是喝酒後。
何瑾早已盯上他,前幾日使了銀兩買通了與駱鈺交好的另一小倌,雖是交好,但醉花樓裡的主哪有什麼真情恩義可言,那小倌拿了銀子立馬爽快的應承下了何瑾的話,當夜就買了酒水去套駱鈺的話。
駱鈺喝得面色酡紅,三兩下就將他與徐氏商量好的事情敗露後的計謀說了清楚,殊不知當時倚翠正由妙珠帶著藏在屋中,駱鈺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恨不得當場衝出去撕爛駱鈺的嘴。
幸好有妙珠攔著,倚翠才不甘心咬牙忍下,因而有了今日的事兒。
何瑾輕輕撫著手腕上徐氏留下的抓痕,淺笑著聽完了妙珠的話。
何瑾抬眼朝遠處望去,臘梅迎風開,幽香撲鼻,風光正好。
何府的醜事一傳十十傳百,徐氏給何晏黎休離回孃家,何晏黎與徐安徹底鬧翻。唯一讓人毫無預料的是,丞相紀廣居並沒有就此與何晏黎撇清關係切斷來往,反而兩府走動的更加頻繁了。
何瑾萬萬沒有想到紀廣居會是這種反應,何晏黎毫無利用價值,紀廣居卻有意與何府結親,這實在叫人費解,何瑾不禁懷疑自己原來的想法究竟是對是錯,難道紀廣居壓根就不是衝著何晏黎來的?
有這樣懷疑的還有一人,那人便是�艫邸�
紀廣居並非拉幫結派妄想左右朝政,而是真心與何府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