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3 / 4)

小說:瘋婦by二成井 作者:賴賴

方的壓迫勒緊了他的咽喉,叫他窒息。何筱生性軟弱,卻也知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就是死他也不能休棄王桂,但就是因何筱生性懦弱,不堪重負,才選擇了逃避,他整日一人關在屋中鬱鬱寡歡,身形漸瘦,將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何晏黎和安氏那處見此只道是自己的目的快達到了,再厲害些定能叫何筱妥協,而王桂那處卻是瞭解何筱秉性,知曉他萬萬不會休離自己,也不會徹底與何府斷了關係。

心疼的那一方是輸家,何晏黎不把何筱當自己親兒子,王桂卻是將何筱當夫君。

王桂不再吵鬧了。

兩個婦人爭孩子,必定需要一人退讓,王桂便是那退讓之人。

何筱休妻了,是王桂逼著他寫下的休書,王桂肚裡頭那些刻薄得叫人恨的牙癢癢的話這次她卻是用在了她夫君身上。道何筱是那百無一用的窮酸書生,叫何筱快快放了自己莫再拖累自己同他一道吃苦受罪遭婆家白眼冷待了。何筱是個傻的,真把王桂的話當了真,便如王桂的意寫下了休書。

這可叫何晏黎安氏大喜不已,但還沒高興一會兒更大的“喜事”就傳來了,何筱將自己名下的鋪子全部還給了王桂,地契房契全都叫王桂拿走了。

如意算盤打過了火,算盤珠子都給打沒了,何晏黎這次是徹頭徹尾地同何筱這一無所有窮酸撕破了臉,這倒也是件好事,按理這事兒結算結了,但安雲菱卻是個不省油的。

安雲菱見何筱身上沒有油水可圖,就乾脆明目張膽地去攀附了其他的公子哥,那公子不是別人正是安雲菱滑掉的那孩子的親生父親,王桂還在府中時安雲菱就已耐不住寂寞勾搭上了那專愛上別人後院採花的公子哥,而今只是將人將事兒擺在明面上來了罷了。

要說安雲菱是何筱的剋星,沒一字是假的。安雲菱偷腥之時正給何筱裝了個正著,安雲菱非但不以為恥,還同那姦夫一起羞辱起何筱無用來。

就是那時,長久繃直的神經陡然斷裂,何筱發起狂來,下了重手將那姦夫錯手打死了。

安雲菱,何筱被關入了大牢。

安雲菱想盡法子託人轉述安氏,讓她救自己出去,不若然就將安氏同丞相府的是張羅出去。安雲菱滿心以為自己有恃無恐,定能安穩逃脫,卻不知她這是自找死路,安氏最終將此事告知了紀廣居,次日安雲菱便“畏罪自殺”了。

要問之前安氏為何會容忍安雲菱多時不告知紀廣居此時,這全因安氏清楚紀廣居的脾性,紀廣居從不養無用之人,那時何婉還未嫁與紀羲禾,於紀廣居而言隨時可招人將何婉取代,那是安氏也沒資格事事都勞煩紀廣居親自動手,但現在何婉於紀廣居而言大有用處,除去一個不起眼的小卒,紀廣居也定然不會在意。

安雲菱死了,何筱卻仍在獄中,患難總是見真情之時。王桂傾盡家財也誓言要將何筱救出。王桂將自己的所有鋪子全交給了何晏黎,求他看在父子情面上就何筱一命。

收了錢銀,何晏黎終是“仁慈”了一回,使了人將何筱放了出來,但那時何筱早已因牢中酷刑丟了大半條命,最後王桂同何筱終是窮困潦倒,落魄而亡。

思及前世,何瑾不覺惹紅了雙眸,王桂原是何瑾不喜之人,但最終她卻是成了何瑾尊敬之人。

馬蹄聲嘚嘚,紀羲禾坐在何瑾身側,何瑾卻是望向窗外別有所思。

何瑾羨慕何筱同王桂,兩人互以真心相待,是應了那句同甘共苦白首不離的言語,回首自己,前世所嫁之人心中另有佳人,而今所嫁之人註定得不到真心。

於何瑾,紀羲禾心中只有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兒女之情不足掛齒,前世紀羲禾所作所為便是最好的證明。故而就算紀羲禾如何許諾真情,何瑾也萬不會付出真心,她不需要一段坎坷重重,結果難料的感情,她要的是如何筱王桂一般真正可相依為命的真情實意。一切若與“虛假”二字有牽連,何瑾便不會觸碰,紀羲禾就是她需遠離的頭一人。

就算眼下紀羲禾所說為真,但日後他一統山河之時,還會記得曾說過的話嗎?人是會變的,重生一世,何瑾自己都變得徹底,又叫她如何相信別人不會變心。

內力因素不可變,至少外部條件可以選擇,減少誘惑,減少無奈之事,便能降低變心的可能,但這些紀羲禾統統做不到,一國之君可謂是及千百誘惑在一室,聚萬般無奈於一身,既不能保證內心不動搖,又不能改變身處的環境,要紀羲禾堅守諾言就是一在絕境求生,何瑾憑甚將自己逼入絕境?她並非毫無選擇。

何瑾唯一要做的便是守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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