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清清出了什麼事?她是不是過得很不好?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你趕快告訴我啊!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去齊國,我一定要去找清清。”
江雲漪著急清清的事兒,見楚熙臉色難看就以為是清清出了事,想著楚熙說是來求醫,就想到會不會是來替清清求的,面上就更加的著急,那種恨不能立刻出現在唐冰清面前的心情就越發的強烈。
“公子,你趕緊把冰清小姐給江姑娘的信給江姑娘啊,你看江姑娘都急成什麼樣了!”
一旁的清晨看到自家公子臉色黑沉,又見江雲漪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就有些於心不忍。
這位江姑娘定然就是冰清小姐心中極是在乎的那個人,要不然也不會一聽到冰清小姐的事兒就這般激動。
“信?什麼信?是不是清清給我的信?快快快,快給我看看!”
江雲漪急得團團轉,正想著要以什麼樣的方式去齊國找唐冰清,一聽清晨說到信,就想到她那封極長的信,這會子楚熙過來,清清一定會託他帶信給她的。
清清的信,清清的信,她有多久沒見到清清的筆跡,有多久沒聽到清清叫她的名字了呢。
楚熙的臉還沒黑完呢,聽到清晨竟然把他家清兒有信給江雲漪的事兒給捅了,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這個吃裡扒外的,到底誰是他主子啊!沒看到他正為這事煩心著呢。他還在考慮乾脆把清兒的信扣下來,免得他一想起信中的內容就鬱結得想吐血!
不情不願地吩咐清晨將包袱裡唐冰清準備給江雲漪的信取出來交給著急不已的江雲漪。
看見江雲漪捧著信,手動了幾次又收了回去,一副即想看信,又怕看了信之後會有她意想不到的事兒發生,如此幾次之後卻依舊沒有當著他的面兒將信拆開。
“呼!”
江雲漪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將這個大牛皮信封給了撕了開來,入眼的除了幾封用蠟封好的信封外,還有好幾張疊得很整齊的畫紙。
“呵,嗚,呵,嗚嗚……”
江雲漪將整疊的畫紙全部抽了出來,當她看到畫中那兩個相擁著一起過生日臉上帶著幸福的少女時,眼淚就突突地往外冒。
接下來一副副一張張對她個人的寫真,有水彩的,有素描的,也有手繪的,有穿長裙的,有穿迷彩的,大半是她出席各種不同場合穿的衣服,而這些衣服有泰半是清清買給她的。
還有很多是她和清清在一塊看日出日落,一起玩樂或一起去旅遊拍的照片,此刻卻一張張一副副彷彿時光回溯在她面前,那樣的清析,那樣的明瞭,那樣的強烈,那樣的直接。
“……”
楚熙看著江雲漪看到這些畫像時哭成了淚人兒,跟剛才所見完全判若兩人,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侯那種當初看到清兒畫這些畫像時好似他家清兒離他很遠很遠的感覺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江雲漪在看到這些畫像時,眸子中那好似隔了一層他怎麼也看不懂的東西,而那些東西是她和清兒共有的。
這就是他家清兒跟江雲漪共有的秘密麼?一個他和端木陽都不知道的秘密!
“丫頭,丫頭,你那天不是說想看菊花綠麼?我給你找來了,你看看是不是很漂亮!”
端木陽並沒有收到楚熙來周的訊息,此刻正端著一盤開得極為茂盛的菊花,興高采烈地朝客廳這邊奔過來,邊跑邊笑喚著江雲漪。
那菊花和平常所的黃菊、白菊、粉菊、紅菊不同,它顏色墨綠,其花色如碧綠池中盛開的朵朵豔麗菊花,板面均勻,色彩明亮,端看花色就透著一抹高貴和祥和。
“丫頭?楚熙?清晨?你們怎麼來了?丫頭,丫頭你怎麼了?”
端木陽叫了江雲漪半天沒聽到回應,從大盆的花堆裡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語氣全是疑惑。
將菊花綠放到一邊的案几上,抬眼就看到本來應該在齊國的楚熙竟然出現在清漪園。
本想問問楚熙是個什麼狀況,就見到江雲漪正抱著一些畫紙眼淚吧嗒吧吧嗒如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急得再也顧不得問楚熙任何事,忙蹲下身著急地問,看見她是因為看見手裡的畫才哭個不停,就想把畫拿走。
“你想幹嘛?”
江雲漪邊哭邊擦眼淚,見端木陽想搶他的畫,忙一把推開他,寶貝一樣地護著不讓任何人碰。
這是清清跟她的回憶,她決不允許有人動它們!即使是端木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