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就醬子?”這個提供的線索也太少了吧。
“就這樣子。”那個女孩誠懇地點點。
小乖還是覺得奇怪,但是她點點頭表示明白。
“那你現在怎麼辦?”
“我……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地方可以去……當時你說你認識我,我還以為……”
“姑娘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先暫住在在————”趙司譯瞥到小乖的樣子,話沒有說完。
趙司譯!不好好看你的病,管什麼閒事!我當初是費了多麼大的勁才讓你答應。現在……真是……男人果然都是見色忘義的。太傷心了……
茶小乖用幽怨的眼神掃射著趙司譯,而他似乎會錯意了。
“既然小乖這麼堅持,”趙司譯面露為難,“那……姑娘你就先和我們住在一起好了。說不定你能想起來什麼。”
什麼!那……原本……小乖又吐了一盆子血……
“自作孽不可活啊……”小乖仰天長嘯。
其實……趙司譯原本是想讓赫本和老婆婆住在一起,但是他以為小乖善解人意體貼入微,好人想要做到底,所以他只好勉強自己再收留一個人了。不過,小乖在的這段日子的確幫了自己不少忙。他們冰釋前嫌不說,小乖還經常幫自己“說”走那些來騷擾自己的人。有時候趕人的理由甚是讓人發笑。的確如小乖自己所說……除了做飯,天天吃素,一勞永逸……
就像大家所想的那樣,小乖和赫本住在一起。赫本不僅想不起來很多事情,連基本的生活都有些不明白,就像是一個初生的小孩一樣,懵懂天真。於是,小乖在平時不僅幫趙司譯整理草藥、洗衣服、打掃衛生、趕人、買菜、做飯……還要負自己的責任——照顧“小孩”……不過,沒過幾天,小乖就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赫本的面板越來越白皙,以小乖來看都快接近透明瞭;而她的眼睛漸漸失去光彩,有時候還會很嗜睡;赫本白天吃的很少,可是到了晚上……小乖好幾次發現,赫本在廚房偷吃東西。可是當小乖自己去檢查的時候又什麼都沒有少。並且,赫本從來離不開校服,而且只是自己的校服。小乖曾經“不小心”拿錯了校服,就果然發現赫本很焦躁不安,似乎一直在找東西,但當小乖故意問她找什麼的時候,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很可疑!非常可疑!太可疑了!
這個可疑還不止小乖發現,連趙司譯也發現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大家吃完飯後,赫本便去洗碗了。她最近剛剛學會洗碗,還很有激情。小乖一直目送著赫本離去,然後她嘆了口氣。
“何故嘆氣?”
“你有沒有覺得最近有些奇怪。”小乖靠近趙司譯問到。
趙司譯想了想然後點點頭:“是發現了什麼。”
“你也發現了!”連趙司譯這種平時只一心研究醫術的人都發現了,赫本果然很可疑。
“嗯,我發現你最近老往外面跑,還丟三落四的。”
“……”趙司譯……
“還發現其他的了嗎?”周圍的氣壓又低了點,趙司譯可以看到小乖頭上很多黑線,但是他早就習慣了,繼續說:“好像沒有了。”
果然……敗給你了……不正常的事情,你發現不了;我這麼正常的,你卻覺得我奇怪……
小乖自顧自地開始扒碗裡的飯,忽然發現碗裡沒東西,然後驚叫到:“啊!!赫本啊!等等啊!這裡還有一個碗!”然後就見小乖飛速跑走,立刻消失在趙司譯的視野中。
“最近果然很奇怪。”
奇怪的還不止這一點點。
沒過多久,就在一個月黑風高適合殺人的晚上……
赫本消失了。
小乖當時以為赫本又去吃東西了,然後照著原來的路悄悄潛去廚房,但是什麼都沒有看見。如墨潑的黑夜令人壓抑,空氣中甜甜的清香卻使小乖沉醉。小乖忽然想到了什麼,回到自己的房間取了些東西,就掩門離開了醫館。
晚間矮房的門口都掛著小小的燈籠,提供他人方便。小乖就在這樣的燈光下,憑藉著自己天天做題還沒瞎的高達5。2的視力尋找著自己的目標。校服下面全是白色的,在黑暗中應該算是比較明顯的,可是小乖看了很久都沒有看到體形像赫本的人。不過,她倒是遇到了另一個熟人。
怕鬼的全子不知道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和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在暗處談論著什麼。小乖瞥了他一眼,開始並沒有放在心上。當茶小乖心急地從全子身邊匆匆走過時,一句“女鬼”讓她又留了一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