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對麼,父親做這一切都是為你好啊。你知道嗎?崔家那小子從你這回去就發病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口口聲聲喊著要見你。乖!繁星,你就聽爸爸一回,跟爸爸去醫院一趟,見見你表哥吧,你小時候不是和他最好麼?”李父見嚇不到這個死丫頭,便瞬間變臉,一臉的無可奈何的模樣勸到。
原來是為了這事?
繁星突然想到自己之前懶得應付那個男人,便隨口嚇了幾句,沒想到就讓人給發病了,不過這關我什麼事?
“不去。”
“你~~~你個孽子!你就不能跟你妹妹學學麼?為什麼你變得這麼任『性』,變得我都快認不出來你了。繁星,你如今還是我那個乖巧可愛的女兒嗎?”李社長無奈的連連後退,一臉的不認同,哀慼的表情像是死了爹。
繁星看的一陣噁心,自己不提不代表那些烏糟糟的事情沒發生過,她不提只是不想被噁心到罷了,可是不代表你們這群人可以忘記你們給前身造成的傷害。
“我為什麼變了?這要問您啊,我親愛的父親。要不是當初您默許繁花設計給我下『藥』,要不是你親愛的妻子去暗示崔家小子對我用強。我能從三樓跌落麼?能昏『迷』三年麼?在您斷了我醫『藥』費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打算再認你這個父親,我想離你們遠遠的,可是偏偏有人願意死皮賴臉的湊上來,你們真當我是個沒主的軟柿子,是人都能捏麼?”繁星一句一字的說著,緩緩的向著李父走近,渾身的威壓壓迫得他連連後退,那是從屍體堆裡爬出來的殺氣。
先是李夫人,再是李家小姐,然後崔家表哥也來了,而現在,這個老頭也不甘示弱的來湊一腳。真特麼以為勞資就是個逆來受順的小可憐麼?
繁星湊到李父跟前,陰測測的說道“你們以後最好別來找我,不然我有一百種方法叫你們血債血償!別懷疑,我說到做到,作為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了,死之前能捎帶上一兩個墊背的,想必這筆賬比之前的更划算。”繁星一手輕輕接過李父手裡兩指粗細的紅木柺杖,一隻手輕輕一捏,便瞬間斷成了幾節。
這力道,嚇得李父臉『色』瞬間煞白,這~~~這~~這傢伙不是人啊。
繁星丟下碎成渣的柺杖,頭也不回的走了回去。
留下門外兩股顫顫幾欲『尿』流的李父,心裡一陣惱羞成怒,百種念頭在腦子裡跑馬燈般的飛過,李繁星,老夫當年真應該在你出身的時候把你給掐死,叫你去陪你那短命的爹媽,省的現在長大了威脅到我的頭上。
李父整個臉都陰沉沉的,寫滿了猙獰與邪獰,眼底的陰鶩凝聚成一團陰雲。
整個人恐怖極了。可惜沒人看見,即便看見了,也沒人在乎。
志龍本來怕繁星被欺負的才悄悄跑去偷聽,結果看到繁星完虐那個人渣,頓時滿心的驕傲,這就是我家妹子呢,怎麼能叫閒雜人等給欺負了去。
哼哼~~~~志龍傲嬌的快步走回座位,剛剛坐下,就見到繁星木著臉走了進來。
繁星並不是為了那個男人而不高興,相反的,卻是因為她身體的異樣。在她威脅李父的那一剎那,她的身體止不住的一陣顫抖,她還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制止了身體的異樣,才能勉強震懾住那個男人。
可是這卻是一個警告。
一個來自她靈魂深處的警告。前身依舊還遺留在這個體內的情緒。
害怕,恐懼,還有深深的憎恨。
繁星不知道前身為什麼會對李父有這般的情緒。按理說,她在跌下樓之前並不知道李父對這件事情的推動作用,她即便再恨,恨得也應該是調走屋子裡所有人的李母,給崔始越下『藥』的李繁花,以及對她百般『逼』迫的崔始越。
可是在之前遇到那幾人時,繁星沒有察覺到一丁點身體上的一樣,可是這次見到這樣的李父,她原本以為早已經是她的身體竟然差一點被那種莫名的情緒給控制住。
差一點了,倘若不是因為繁星修煉木系異能而強大起來的精神力,說不得繁星的精神早就崩潰了。
前身是已經消散了,在對這具身體進行改造的時候,她細細的探查過這個身體的精神世界,沒有一絲異物存在的痕跡。
所以這殘存的,應該是前身遺留的最深的情感與記憶吧。
繁星覺得腦子暈乎乎的,已經無力思考了,此時的她只想找個地方躺下,昏昏沉沉的睡到天亮。
“繁星,你怎麼了?”察覺到繁星的不對勁兒,志龍馬上跳起來奔到繁星跟前,一把攙扶著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