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還敢狡辯?”沈貴妃此刻已經氣得是七竅生煙,大聲的呵斥道,“來人啊,把這個下作的賤人拉出去亂棍打死!”
“是!”便是有人要來抓人,嚇得凌春香在床上嘶聲尖叫著,“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
此刻櫥櫃裡還關著一個沈貴妃身邊的丁嬤嬤,她全身都緊繃著,一動不敢動,生怕外面的人發現了自己被綁在這個衣櫃裡,若是正常情況下,她是應該撞門求救的,但是凌蒼雪太惡毒了,她一個女人,此刻被扒得精光,連一條褻褲一個肚兜都不剩,尤其是這種捆綁的方式,若是此刻被救出去,她最私密的地方就會一下落入眾人的眼中。
所以丁嬤嬤覺得,被關在這個櫥櫃裡反而是最安全的,這世界上什麼人都可以得罪,就是不能得罪變態,凌蒼雪在她的認知世界裡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變態。
“慢著!”凌蒼雪忽然開口了,只是清淡的一個聲音,卻是充滿了威嚴。
沈貴妃蹙眉,“大膽,你敢違抗本宮的旨意麼?凌蒼雪,信不信本宮現在就讓人將你也拉出去!”
“本王倒是要看看,誰敢動她?”皇甫擎昊強大的氣場是不容忽視的,他那雙冰冷的眼眸竟是讓人如同置身冰窖之中。
“燚王……”沈貴妃咬牙切齒的盯著皇甫擎昊,“本宮怎麼說也算是你半個母妃……”
“沈貴妃,今日這件事,到底是誰之過,相信在場的各位都會很想弄個明白,這床上的女子可不是宮女,到底也是一條人命,還是國子監凌宗樺的妹妹,沈貴妃做事難道不計後果麼?難道沈貴妃想要為此揹負一個草芥人命的罪名?信陽侯難道要揹負一個強搶民女的罪名麼?”
誰說皇甫擎昊是個悶葫蘆的,關鍵時刻,他比誰都能言善辯,幾句話便是讓沈貴妃和沈紹元都啞口無言,只能怨毒的瞪著皇甫擎昊,一旁的皇甫恭介也開口了:“本王也覺得,這件事不能就此敷衍過去,本王也很想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煜王你……”沈貴妃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盯著皇甫恭介。
凌蒼雪用床單將凌春香的身體嚴嚴實實的裹起來,在她的耳邊說道:“你做的很好,剩下的就交給我!”
凌春香抬眸看了一眼凌蒼雪,心裡隱隱的滴血,為了嫁給沈紹元,她卻要受盡這些屈辱,尤其是沈紹元在床弟之事,她雖是處子,卻也隱隱的發覺到,沈紹元有著某種不良癖好。
“桂嬤嬤,帶著六姑娘去裡面換衣服!”凌蒼雪發號施令,桂嬤嬤連忙走進屋,凌蒼雪卻是抬眸看著沈紹元,沈紹元瞪著凌蒼雪,恨不得現在就掐死她,從沒有一刻如今日這般恨毒了凌蒼雪。
凌蒼雪微微一笑,“侯爺,事情既已發生,總是需要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法,不介意的話,我們出去談談!”
沈紹元也不希望再待在這個屋子裡了,一甩袖子便是走出去,管家福伯也跑過來向賓客們打招呼,將所有人都驅散了。
後院的偏殿裡,沈貴妃一臉陰沉的坐在正中央,沈紹元則是握著拳頭站在下面死死的瞪著凌蒼雪,凌春香怯懦的站在凌蒼雪的身後,不敢抬眸去看人,凌蒼雪則是坐在皇甫擎昊的身邊,漫不經心的端起茶杯,杯蓋滑過杯口發出的聲音此刻竟是那般的驚悚,讓人全身發毛。
皇甫恭介卻是一臉失望的樣子,坐在凌蒼雪的正對面,雙目始終不曾離開過凌蒼雪的臉,這屋子裡除了當事人,還有幾個看熱鬧的人,比如五皇子皇甫奇瑞和六皇子皇甫千洵,侍郎令宋昇平和宋夫人羅文月,凌宗樺以及凌沁雅等人都到場了。
沈貴妃有些頭疼,她不知道為什麼會來了這麼多人坐在這裡等結果,明明是沒打算參與這件事,卻又偏偏的要旁聽,沈家出了這種事,她沈貴妃還有什麼臉面,外面賓客還有秦國公家的人,今日這件事是如何都壓制不住了。
讓沈貴妃更頭疼的是皇帝身邊的公公李友權,出事的時候,李友權明明也在人群中,卻是等她想要再去找李友權,希望他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皇帝的時候,李友權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沈貴妃知道,皇上恐怕很快就會知道這件事了。
“大膽凌春香,勾引信陽侯,你可知罪?”沈貴妃大聲呵斥道。
凌春香嚇得臉色蒼白,撲通一下跪在了沈貴妃的面前,“娘娘饒命啊……民女真的沒有勾引侯爺,民女是冤枉的……請娘娘做主啊……”
“放肆,你還敢狡辯,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本宮是要對你大刑伺候了!”沈貴妃雙眼冒出寒森森的殺氣。